眉。
猜到小姑娘是在擔心家人安危,他換上睡衣躺下後,手臂摟住司桐的腰,往懷中用力一帶。
司桐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自己被鬱寒深摟著,沉默了下,翻了個身面對他,伸手,緩緩回抱住男人精壯的腰。
臉埋進鬱寒深的脖底,嗅著他身上獨有的男性氣味,貪戀著這最後的溫暖。
次日醒來,鬱寒深已經不在別墅,楊姨說他去了醫院。
司桐猜測是鬱知珩在醫院。
鬱寒深昨晚只說鬱知珩出事,但沒說出什麼事。
不過從他那通電話可以聽出來,鬱知珩出事可能和她有關。
司桐沒有多問,不想去探聽究竟發生了什麼,吃完早飯,她拉著那兩個行李箱去了高鐵站。
,!
昨晚她訂了上午十點半的票。
司桐靠著窗,看著窗外快速往後退去的景色,腦子裡亂七八糟,似乎想了很多事,又似乎什麼都沒想。
最後被電話鈴聲拉回思緒。
看見張夢玲的號碼,司桐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聽說鬱知珩出事,男神帶你回家的事擱置了啊?”張夢玲有點生氣,“這鬱大少爺怎麼回事?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趕在這個節骨眼鬧騰。”
這件事鬱寒深還沒跟她說,但她早就有了預感,司桐沒說話。
張夢玲又道:“那你今天是不是沒別的事了?我們逛街去啊?”
“我回家了。”司桐淡淡開口,聲音冷靜:“我舅媽受傷住院了,我回去幫忙。”
“哦。”張夢玲失望地哦了一聲,“我還有好多你和男神的八卦沒問呢。”
“我有點累,先掛了。”司桐說完,不等張夢玲回答,直接按斷通話。
重新看向窗外,腦海中剋制不住地一遍遍回放鬱寒深昨晚對著手機講的話,她有些慶幸,有些話,還沒說出口。
現在這樣,最起碼在那個男人心裡留下的是好印象。
哪怕,這虛假的好印象維持不了多久。
鬱寒深應該很快會知道,她就是那個身上揹著人命的人。
在那之前,她要先離開,不想看見男人眼底的失望和厭惡。
四個多小時後,司桐吃力地拉著行李箱走到出租房門口,拿出鑰匙開啟門,將行李放下,然後打車去了醫院。
老縣城的醫院也很老舊,斑駁的外牆,擁擠的病房,四個病人擠在一間病房裡,路都走不開。
舅媽鎖骨處紅腫,臉色蠟黃地靠坐在床頭,一看就受了不小的罪。
外婆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央央趴在病床邊玩玩具。
看見司桐,外婆有些意外,“你怎麼回來這麼早?不是說晚上到家嗎?”
司桐彎了彎唇,語氣淡然:“本來中午有點事,要坐下午的車,不過事情取消了,就早點回來了。”
:()拒嫁豪門,首富小叔哄著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