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汗味。
可能是因為他平時很注重衛生,所以並不難聞,甚至有點叫人著迷。
“在樓下健身房活動了一下。”鬱寒深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深灰色運動表,“時間還早,不再睡會兒?”
司桐的視線從他過分撩人的喉結上移開,“我回房洗漱了。”
說完就想走。
手腕卻被拉住,司桐身體一轉過來,下巴就被抬起,鬱寒深的薄唇覆上來。
剛運動完,男人渾身都在往外散發熱量,司桐只覺這熱量帶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將她包裹。
“去吧。”鬱寒深沒有深入糾纏,含住她的唇輕吮了一下,就放開她:“洗完漱等我,一起下樓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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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吻,司桐卻被親得腦袋直犯迷糊。
回主臥,她站在門口深呼吸好幾口,拍了拍臉頰,才讓自己的大腦清晰一點。
洗完漱,拿起床頭櫃上鬱寒深看過的財經雜誌,剛翻兩頁,男人出現在主臥門口。
這會兒他又恢復了以往的考究精緻,黑色襯衫和黑色西褲,沒打領帶,襯衫領子用小巧的黑色鑽石領針固定,挺括又彰顯出他的品味。
不可否認,鬱寒深的外形實在出色,加上浸淫生意場沉澱下來的威嚴氣勢,讓他看起來成熟又有魅力。
兩人下樓,主廚早就做好了早點,楊姨一看見他們,就往餐桌上擺飯。
吃完,楊姨端上來一小碗的中藥,司桐來貢院這幾天,給她熬藥的活就落在了楊姨頭上。
中間斷了一段時間,不過鄧老說問題不大,以後按時喝就行。
正喝著,司桐的手機有電話進來。
是外婆。
外婆在電話裡問她什麼時候回去,她來海城好幾天了。
司桐下意識去看鬱寒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了想,扯了個謊:“我在海城這邊找了個兼職,暫時先不回去。”
沒說完,她感覺到對面的男人看了過來。
外婆又問她住哪兒?
司桐感覺到鬱寒深看過來的視線有點重,硬著頭皮繼續扯謊:“我租了個房子,您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
掛了電話,聽見鬱寒深淡淡開腔:“過來。”
司桐頭皮發麻,莫名不想過去,她低頭繼續喝藥,裝沒聽見。
鬱寒深眯著眼睛盯著小丫頭裝鴕鳥的樣子看了片刻,起身,繞過桌子,司桐反應過來之前,臀部已經坐到男人肌肉有力的大腿上。
“怎麼總是這麼不聽話?”鬱寒深抬起她的下巴。
廚師和傭人都在,鬱寒深毫無顧忌,面不改色,司桐卻做不到他那麼淡定,慌亂地去看廚師和傭人。
卻見他們紛紛垂頭,眼觀鼻鼻觀心,一臉‘我什麼都看不見’的表情。
“為什麼不告訴外婆你跟我在一起?”男人的聲音壓低,帶著危險的氣息:“跟我在一起這麼見不得人?”
司桐因為心慌,心跳有點快,“我沒想好怎麼跟她說。”
鬱寒深大了她十歲,又是外婆嘴裡的‘涵涵的婆家叔叔’,估計老人很難接受。
之前在桐城,清大的女老師隨口說了句鬱寒深像她男朋友的話,外婆就拉臉不高興了。
鬱寒深盯著她看了片刻,目光高深,過了會兒,忽然說:“知珩今天出院,晚上跟我回老宅吃飯。”
他邊說,邊抬手颳了下司桐軟嫩的臉頰:“醜媳婦該回家見公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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