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打招呼:“早啊。”
鬱寒深眸色幽暗地看著她,沒說話,直接上來把人壓在身下。
司桐兩手抵著他的寬肩,撒嬌:“我好餓,想吃早飯”
“……”鬱寒深靜靜地俯視她,許久,鬆了壓住她的力道。
司桐輕輕推了他一下,鬱寒深順著小妻子柔軟的力道,從她身上下去。
看著小妻子毫不留情地起身下床,去衛生間洗漱,鬱寒深兩個手肘撐在身後,微微支起上半身,曲起一條長腿。
半晌,他垂眼看了看家居服褲腰往下一點的位置,
褲子很寬鬆,但一點掩不住那裡的高度。
半晌,鬱寒深氣得笑出了聲,那一聲笑,盡是無奈和縱容。
,!
小妻子被他慣得越來越無法無天。
又過了幾天,五月下旬。
這天,鬱寒深開了一上午的會,中午在海城大飯店應酬了幾個合作商,下午他還有兩個會要開。
兩點半,剛帶著秘書和助理進煌盛集團的大會議室坐下,接到保鏢隊長的電話。
“鬱先生,太……太太受傷了……”
鬱寒深幾乎是立刻就站起身往外走,身後的椅子被他的小腿推開,椅子腳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太太現在在哪裡?”他問完,人已經拉開會議室的門走了出去。
留下一會議室的人面面相覷。
鬱總向來沉穩如山,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心急如焚。
“我們的小老闆娘出事了?”有人問,剛才鬱寒深那句‘太太現在在哪裡’,大家都聽見了。
“肯定是,除了小老闆娘,也沒別的事能叫鬱總亂了方寸。”另一人接話。
“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可千萬別是大事,要不然鬱總又要沒好臉色了。”
他們可還記得當初小老闆娘生命垂危,躺在icu裡的那段時間,整個集團上上下下都大氣不敢喘。
……
鬱寒深趕到司桐出事的地點,看見小妻子坐在一家咖啡廳門口的臺階上,身上的的米白色休閒襯衫被咖啡染髒,右腿的闊腿褲捲了兩道,露出蹭破皮的腳踝。
看見鬱寒深,她可憐兮兮地仰頭望著他。
她本是清冷柔美的長相,用這種眼神看人,顯得很是楚楚動人。
“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鬱寒深說著,彎腰把人從地上抱起來。
司桐摟住丈夫的脖頸,“跟玲玲約了逛街,給她帶咖啡,摔了一下,好疼。”
她向來堅強,受傷從來不喊痛,喝最苦的中藥也面不改色,生產時腹部的手術傷口,她也沒叫過疼。
鬱寒深心裡生出無限的憐惜,緊了緊抱著妻子的手臂,“別怕,老公送你去醫院。”
司桐靠在他肩上,“不想去醫院,去你辦公室吧,我想要你給我處理傷口,腳脖子崴了一下,你給我揉一揉好不好?”
鬱寒深看了眼司桐腳踝處的擦傷,看著觸目驚心,但只是外傷。
煌盛集團的大樓離這不遠,過了個紅綠燈就到。
鬱寒深來的時候,是走過來的。
所以他就這麼抱著司桐往回走,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司桐的嘴角,緩緩揚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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