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司桐去藥房買了棉籤和碘伏,給張夢玲的傷口消了毒,又把人送回家。
回到貢院,鬱寒深正站在別墅樓廊簷的臺階上等她,男人穿著家藏藍色的家居服,一派閒適,望過來的目光溫柔。
暖黃的燈光籠著他,越顯出他的成熟和穩重。
司桐下車後跑過去,撲進他懷裡,抬起臉笑看著他:“站在這裡當望妻石?”
鬱寒深抬手扶住小妻子的背,聲線低磁寵溺:“還知道回來?”
司桐的下巴抵在他胸肌中間的位置,“等著急啦?”
“馬上十一點了,你說呢?”鬱寒深彎腰把人抱起來,邊往入戶門走,邊低頭親了下司桐的額頭。
她摟著丈夫修長精壯的脖子,“鬱先生越來越粘人了。”
“唉,等我去京大讀書,留鬱先生一人獨守空房,可怎麼辦呢?”司桐的手指,在男人敏感的脖側輕輕畫著圈。
她已經申請了京大的eba(高階管理人員工商管理碩士),等修完海大的雙學位學分,就過去進修。
按計劃,大三下學期她就可以修完海大這邊的所有學分,大四上學期、也就是今年九月份,直接去京城報到。
她想在去京城之前,懷上二胎。
在徹底畢業、正式接手沈氏集團之前,讓鬱寒深兒女雙全。
眼看沈老爺子年事已高,沈氏集團迫切需要她接管,雙生集團和kpg集團那邊,司清城和沈沐黎還有精力管理。
洗完澡,司桐沒有穿衣服,胸前圍著浴巾走出衛生間。
鬱寒深正好從隔壁兒童房回來,看見小妻子露著香肩雪臂,一雙腿牛奶裡撈出來似的,白皙筆直,關門的動作不著痕跡地滯了一下。
司桐微笑著朝他靠近,鬱寒深迎上前。
兩人什麼話都沒說,默契地摟抱到一起,吻到一處。
鬱寒深扯開小妻子身上的浴巾的同時,司桐解開他身上家居服的紐扣。
肌膚緊密相貼的瞬間,司桐感受到鬱寒深肌肉的結實和體溫的炙熱。
緊要關頭,鬱寒深探身去拉床頭櫃的抽屜。
司桐忙雙手握住他的小臂,阻止他:“今晚不戴行不行?”
她順勢手腳並用地纏上他,在男人耳邊呵氣,清柔的聲線帶著致命的誘惑:“好久沒感受沒有隔膜的感覺了,你想不想?”
說完,司桐看見鬱寒深滾了下喉結,他的眼神也更加幽暗燙人。
她立馬把他纏得更緊,抬頭吮吸他脖側的肌膚。
鬱寒深一手撐著床,另一手托住司桐的後頸,不讓她抬頭抬得太累。
男人的喉結上下滑動著,好一會兒,他開腔,聲音又低又啞,“別鬧。”
“安全最重要。”他說。
“就一次,不會那麼容易中招的,醫生不是說我的身體沒那麼好懷嗎?”
司桐繼續誘惑他,“你還記得以前是什麼滋味麼?”
“……最原始的肌膚相貼,你不想再感受一下?”
聞言,鬱寒深握在她後頸的手,移到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她,鼻尖相抵,呼吸纏繞,他壓低嗓音問:“從哪兒聽來的葷話?嗯?”
“葷嗎?”司桐的眼神迷散,蕩著春水,笑得勾人:“哪兒葷啊?”
鬱寒深重重親了下她的唇,“小妖精。”
說完,再次伸手去拉床頭櫃的抽屜。
司桐一怔。
想阻止,卻見他已經把東西拿到手。
“……”眼看著他給自己戴上,司桐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扯被子蓋住自己。
鬱寒深見她使小性子,大手探進被窩,精準地握住司桐的腳踝,用力把她拽到身下。
“哎呀!”司桐驚呼一聲,只覺後背在床單上摩擦得火辣辣的。
她抬起腳踩在鬱寒深的心口,不讓他壓下來,“我是守門員,你戴了違規物品,不讓進。”
鬱寒深單腿跪在床沿,另一隻腳在床下,他直著上半身,握住踩在他左胸上那隻腳的腳脖子。
男人的薄唇勾著,配合小妻子耍鬧:“什麼是違規物品?”
司桐的另一隻腳,大腳趾蹭了下那圈橡膠皮筋,“這就是違規物品,除非你脫下來,不然禁止入內。”
鬱寒深抓住那隻不規矩的小腳,拿到唇邊吻了一下她的腳心,“這是你的保護傘,不可少。”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