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灌醉,我和上床。”
邵林森說得煞有其事:“利用完我就翻臉不認是吧?我告訴你,老子的種,只能跟老子姓!”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給你發過訊息?”秦思涵更加確定這人是在蓄意鬧事。
“胡說?我手機裡有你跟我在一起的證據,你敢讓我連線大螢幕,把證據展示給大家看嗎?”
秦思涵看了眼鬱知珩,鬱知珩沉默地站在旁邊。
她伸手拉了拉鬱知珩的袖子,“知珩,你相信我,我沒有背叛你,宸宸是你的孩子……”
鬱知珩目光冰冷,似乎有被妻子戴綠帽的怒氣在裡面,聲音冷極:“他說得信誓旦旦,你叫我怎麼信你?”
席間,‘野種’、‘出軌’一類的詞此起彼伏。
嗡嗡的議論聲不絕。
秦思涵臉色越來越難看,如果她拒絕,大家肯定會以為她是心虛,就算之後確定宸宸是鬱知珩的孩子,宸宸也會因為被質疑過血脈、而被上流圈的人恥笑。
不能讓宸宸生活在別人異樣的眼光裡。
秦思涵確定畢業後從來沒聯絡過邵林森,也從來沒有跟他私下見過面。
思及此,她仇恨地看向邵林森,他居然敢毀她兒子這麼重要的時刻,她絕對不會饒了他!
“我問心無愧,我有什麼不敢,你連!”秦思涵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拿出什麼證據!”
邵林森低頭在手機上一頓操作。
席間的議論聲漸漸減小,最後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視線都緊緊盯著大螢幕。
司桐的手被鬱老夫人緊緊攥住,有點疼,她低頭看了眼老人滿臉的淚痕,沒說什麼,只是安撫地拍了拍老人的手背。
這時,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鈴聲在此時落針可聞的氣氛下,顯得很突兀。
她忙拿起來接聽,是鬱寒深打來的。
“沒事吧?”鬱寒深問了句沒頭沒尾的問題。
司桐覺得奇怪,但還是如實回答,“沒事啊,就是滿月宴出了點事……”
她的話音未落,宴席廳的音響裡忽然傳出女人的嬌喘。
大螢幕上,一對男女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哪怕角度不夠好,光線也不夠明亮,還是能一眼認出,被男人壓在身下的那個女人,是秦思涵。
而那個男人,不是鬱知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