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宅吃完飯,司桐就和鬱寒深離開,鬱寒深先送季念念去海大。
司桐在手機上跟陳驚弦確定自己在數模賽上負責的內容,她擔任建模手,陳驚弦負責程式設計,另外一個是法學院的男生,負責論文。
比賽的報名時間在十一月六號,參賽時間是十一月八號到十一號,為期三天。
學校為鼓勵學生多多參加這類競賽,開了為期一個月的集訓課,上課時間放在週一到週五的晚上八點半到十點半。
這個時間點完美避開所有專業的正經課程,司桐卻有些犯難。
上課到這麼晚,不適合回貢院睡覺,還是住學校方便一點……
鬱寒深洗完澡,一出衛生間,就被女孩柔軟的身軀纏上。
幽深的眼底劃過一抹意外,他一手拿著毛巾擦頭髮,一手下意識摟住司桐纖薄的後背。
目光是洞察一切的睿智:“行為反常,有事求我?”
司桐笑吟吟抬起臉,下巴戳在男人深邃有型的胸肌線上,鬱寒深穿著黑色絲質睡衣,胸前的紐扣沒系,露出線條性感的胸膛。
很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就是我要參加的數模賽,下週一開始學校組織集訓課,晚上要上課到十點半……”
鬱寒深把手中的毛巾丟在一旁的沙發上,兩手掐住女孩纖細的腰,垂眸居高臨下地俯視她,“所以呢?”
司桐在他深遠的注視下漸漸氣弱,但還是撐著把心裡話講出來:“我想回學校住一個月,競賽結束我就回來。”
鬱寒深俯視著她,沒開腔。
司桐在他波瀾不驚的眼神裡,生出些不自在。
甚至是,敬畏的情緒。
僵持片刻,她踮起腳尖去親鬱寒深的薄唇。
以前這個時候,鬱寒深總是會彎腰來配合她,但現在,這人站得筆直,只垂著眼不聲不響地看著她。
司桐用力踮著腳尖,卻發現男人不為所動,愣了一下,尷尬襲來,白皙的臉紅透。
她知道鬱寒深不想讓她住校,昨晚連夜去學校抓她,又把她帶去停車場心理折磨一番,已經說明他的決心。
司桐埋下頭,“只是一個月而已,我週末會回來,等回來的時候,好好補償你行不行?”
鬱寒深瞅著她低垂腦袋的樣子,烏髮散落在身前,如玉的白皙後頸完全裸露出來,優美誘人,惹出幾分風情的韻味。
“補償?”鬱寒深的手握上司桐的後頸,像是無意識的,輕輕揉捏,開口的聲音平靜,是一貫的喜怒難辨,“怎麼補償?”
司桐聽了,抬頭兩眼發亮地仰視眼前挺拔的男人,覺得有商量的餘地。
“就、就是你想要的那種補償……”她紅著臉,雖然兩人已經做過男女之間所有的親密事,可說的時候,仍覺羞澀。
“我想要的?”鬱寒深看著她,問得一本正經:“說說看,我想要什麼?說具體點。”
司桐說不出口。
鬱寒深又問了一遍,貌似非要她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司桐臊得厲害,不想回答,再次踮起腳尖去吻男人的唇,見鬱寒深依舊站得筆挺,毫不配合。
她心一橫,抬手去解鬱寒深的睡衣紐扣,邊脫他的睡衣,邊把吻落在他的喉結上。
學著以前他親她的樣子,吮吸舔舐,很快,掐在她腰上的大手加重了力道。
被女孩推倒在床上,鬱寒深晦暗的眼底浮上興味,淡定地放鬆自己,任由身上的小姑娘為所欲為。
司桐吻了好一陣,漸漸停下來,跨坐在鬱寒深身上尷尬地看著他,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以前都是鬱寒深主導……現在把掌控權交給她,她……有點‘無計可施’。
“這就是你說的補償?”鬱寒深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樣子。
司桐的手有點不知道往哪兒放,訕訕笑了下,想從他身上下去。
鬱寒深卻按住她的腿,“半途而廢,可不是好學生。”
他的掌心滾燙,司桐心跳如鼓,含羞帶怯地俯視仰躺著的男人,“我不太會,你、你教教我……”
鬱寒深唇邊帶笑,目光卻深沉得嚇人,開腔的嗓音有點啞:“司同學,我是商人。”
司桐沒聽明白什麼意思,不解地看他。
“商人做事,利益為先,讓我教你,得先交學費。”鬱寒深說得不疾不徐。
司桐忽然有不好的預感,膽戰心驚地問他:“什麼學費?”
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