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是週末回來,現在提前兩天,應該是為了趕時間把事情提前收尾了。
她輕輕靠著車身,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
一個月未見,忙碌起來不覺得,但閒時會有思念,此時這麼看著他,司桐覺得滿足又安心。
不知過去多久,她抬手敲了敲車窗。
聽見聲音,鬱寒深醒得很快,豁然睜開的眼眸,掀起的雙眼皮褶皺很深,更襯得他目光深刻。
男人的視線掃過來的同時,把車窗降到最底,溫柔開腔:“什麼時候到的?”
司桐笑:“剛剛。”
鬱寒深看著她,“上車坐會兒。”
“要上課了。”司桐雙手扒在車窗下沿,笑盈盈望著車內的男人,“而且,鬱先生的車肯定不能讓我白坐,我暫時交不起車費,就不上去了。”
鬱寒深視線微垂,掃過車外女孩的唇瓣、脖頸和胸口,隨後上抬,笑了:“現在不給點利息,晚上要付出雙倍代價,司同學想清楚了?”
司桐被男人別具深意的一眼看得臉紅,往後退了兩步,“晚上的事晚上再說,現在我要回去上課。”
話音未落,儲物格里的黑色手機震動起來。
鬱寒深接起電話:“先讓顧總陪著他們……我半小時後過去……去辦吧……”
語速平緩,淡淡的從容,帶著身居高位的威嚴氣勢。
司桐在他低頭放手機的剎那,探身進車裡,在男人稜角分明的側臉親了一下。
親完飛快地退出來,她笑看著鬱寒深:“晚上見,鬱先生。”
這話,帶著某種旖旎的暗示。
鬱寒深長久地注視著女孩遠去的背影,眼底笑意濃厚,等徹底看不見,才啟動邁巴赫駛離海大校門口。
下午第一節課在三樓教室,司桐在二樓撞到跑得著急忙慌的秦思媛。
秦思媛甚至沒抬頭看被撞的是誰,就一邊講電話一邊急匆匆往樓下跑,“……你說清楚,什麼叫我媽和別人合謀騙走我爸的公司股份?什麼叫我爸要破產負債了?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