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她決定裝傻:“聽不懂你說什麼。”
“發照片誘惑我,卻不接電話,難道不是故意的?”鬱寒深語速平穩,語氣肯定。
司桐臉上微熱,“我才沒有想誘惑你,我只是隨便拍隨便發的。”
“是嗎?但我被誘惑到了,現在很難受。”鬱寒深說:“司同學要負責。”
司桐心頭忽地一陣亂跳,不等她開口,鬱寒深又說:“把襯衫解開。”
語氣強勢,帶著命令的意味。
“你……”司桐雖然經歷的少,但隱約有些明白他想做什麼,心臟頓時跳得飛快。
“桐桐聽話,解開襯衫。”鬱寒深放低聲音,又是那種誘哄的語氣。
司桐做不到,“我不要。”
“看來司同學是想回味一遍那晚在外面的經歷。”鬱寒深說的是那晚在海大停車場。
司桐頭皮頓時炸開,那種擔心被人撞破的恐懼,她不想經歷第二次。
磨磨蹭蹭解開襯衫,她的臉紅得要滴血。
“叫。”鬱寒深再次下達指令。
司桐要多後悔有多後悔,後悔為什麼要逞一時之快,去招惹他。
現在倒好,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是真沒想到,隔著五百公里的距離,這人居然也有折磨她的花樣。
羞恥又艱難地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男人壓抑的一聲悶哼,像是暴風雨驟然停歇,一切歸於寂靜。
司桐緊緊咬著唇,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燃燒,燒得她呼吸不穩,渾身戰慄。
安靜片刻,聽筒裡傳出鬱寒深饜足的穩重聲線:“司同學很棒。”
司桐一點都不想要這種讚美,“我要睡覺了。”
鬱寒深語帶笑意:“晚安。”
掛了電話,司桐低頭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忽然有些恍惚,剛才她在鬱寒深的調教下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舉動。
哪還有一點好人家女孩該有的端莊矜持。
整理好衣服,關了燈,司桐把自己蒙進被窩裡,又臊又氣,都是鬱寒深把她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