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婦科聖手,經驗豐富,肯定沒問題,別太擔心。”莫煦北拍了拍鬱寒深的肩。
鬱寒深接過衣服放到旁邊的椅子上,沒有去換。
莫煦北也沒勉強,知道他沒心思做別的。
這時,莫煦北手機響了,是司清城打來問他司桐在哪兒,司清城車開得沒莫煦北快,這會兒剛到醫院。
莫煦北如實說了。
……
海城一個安置小區裡,一棟牆體斑駁的住宅樓下的路邊,停著一輛不起眼的灰色麵包車。
駕駛室和副駕駛各坐著一個青年,雨下得大,兩人邊聽音樂邊抽菸,兩側車窗降了兩指寬的縫隙,時不時朝著車外彈菸灰。
忽地一輛黑色轎車在麵包車旁停下,車上下來一個人,頂著雨氣勢洶洶拉開面包車的副駕駛門。
副駕駛的青年看清來人,頓時揚起討好的笑:“石先生,您怎麼來了?”
石虎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拳,打得青年眼冒金星。
“石先生……”青年捂著臉,不明白為什麼捱打。
石虎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指著他的鼻尖:“我讓你們盯緊韓靈麗,你們就是給我這麼盯人的?”
“她跑到太太的頒獎禮搗亂,害太太進了醫院知不知道?”
“不可能啊,我們一直盯著,她今天沒出門。”青年為自己辯駁,怕石虎不信,還伸手指向二樓的窗戶。
“您看,她一直坐在窗戶邊。”
石虎順著他的手,確實看見窗戶上映出一道人影。
他冷冷一笑,跳下面包車,立刻有人過來給他撐傘,他從黑色轎車裡扯出一個瘦弱的中年女人。
正是兩個青年一直盯著的韓靈麗。
兩人頓時大驚失色。
“走吧,上樓去看看韓女士給你們使了什麼障眼法。”石虎領頭進了單元門。
韓靈麗被卸掉她下巴的男人拎著,她的下巴還處在脫臼中,疼得臉色慘白,口水直流。
一行人走進韓靈麗的出租房,窗邊是用玩偶偽裝出來的女人身形。
“可以啊,韓女士,不但發現了我的人,還跟他們來了招金蟬脫殼。”石虎慢悠悠坐到沙發上。
“你以前可沒這麼聰明,說吧,你背後的人是誰?”
石虎看了拎著韓靈麗的男人一眼,那人伸手把她的下巴復位。
韓靈麗能說話了,立刻冷笑了一聲:“聽不懂你說什麼。”
“不想說也沒關係。”石虎殘忍地看著她:“我知道你得了病,不怕死,但是呢,我的手下,有的是手段撬開你的嘴。”
說著,他看向那兩個盯人的青年,“鬱總心尖上的人進了醫院,你們倆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還不趕緊過來將功補過,把她背後的人挖出來,沒準鬱總能網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