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沈妍夕去洗澡的時候,江明修拿手機去書房,關上門打電話。
另一邊,鬱寒深站在病房的陽臺上,聽電話裡的石虎說:“江明修說沈妍夕不承認沈老爺子摔倒跟她有關,他不確定沈妍夕有沒有說謊。”
“不過我打聽到沈妍夕被罷免了副總裁,還被人事安排去做前臺,她剛被收了股份,又丟了職位,肯定有怨恨,有動手傷人的動機。”
“鬱總,她既然不承認,要不要找人把她綁過來仔細問問?”
石虎嘴裡的仔細問問,可不是一般的仔細問問。
鬱寒深單手插兜,另一手舉著手機,視線落在病房裡。
司桐坐在病床邊,手上拿著浸了溫水的毛巾,給沈老爺子擦手和臉,隔著距離,也能看到她臉上的淚痕。
她一直很看重家人,雖然與親人分別二十多年,相處時間不長,感情沒那麼深厚。
可她早就把這些親人都放在了心上。
沈老爺子出事,讓她好像回到了外婆和舅媽出事的時候。
給老人擦完手和臉,司桐握著他的手,他的面板很皺,摸起來有些乾枯,可手上的溫暖,讓她貪戀。
“幸好您沒事。”司桐看著沈老爺子,“您說過等君寶和卿寶長大了,要教他們下棋,帶著他們大殺四方,您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鬱寒深看著小妻子難過的樣子,眉頭微蹙,這個表情顯得他眉骨下壓,一股凌厲的壓迫感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那股壓迫感,隔著電話,傳到石虎耳中:“不急。”
他說得漫不經心,可說出來的話,卻叫人心底發毛,“等沈女士收到我送給她的大禮,再慢慢算老爺子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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