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羽辰怔了怔,“傅總,您別開玩笑。”
傅宴凜臉上的笑越發地深,只是那笑,莫名叫人瘮得慌。
他說:“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這是我第一次口頭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再敢來糾纏書禾,就不是口頭警告這麼簡單,聽見了?”
“……”蔣羽辰聽說過傅宴凜的一些事,這些頂級名門的掌權人,沒一個是善茬。
“還有,我追書禾的事,暫時還不想讓人知道,別讓我聽見一點有關書禾的流言蜚語。”傅宴凜說得輕飄飄。
“若是叫我聽到一點不好聽的,不管是不是從你嘴裡傳出去,我都算到你頭上。”
蔣羽辰:“……”
蔣羽辰一走,鬱書禾一把推開傅宴凜,轉身坐進車裡。
“沒良心,我剛幫了你,一句謝謝都沒有?”傅宴凜扶著車門,不讓她關。
鬱書禾手抓著車門內把手,快速說了句謝謝,然後就用力關車門,一副恨不得馬上開車遠離他的樣。
傅宴凜皺眉看著她,片刻,抓住鬱書禾的胳膊,沒怎麼用力,就把她從車裡拽出來。
她個子不高,又瘦,很輕。
鬱書禾冷不丁被他扯出來摟住,埋頭用力推搡他,“你幹什麼?放手!”
傅宴凜捏住她的下巴,用了點力抬起來,“上次問你是不是討厭我,你搖頭,既然不討厭,怎麼看見我就跑得比兔子還快?”
“給我個理由。”他緊緊勒著鬱書禾的腰。
這丫頭跟沒骨頭似的,腰軟得不可思議。
上次在海城大飯店的包廂裡摟了她一把,回去後,不知怎麼的,總也忘不掉抱著她的滋味,那感覺,讓他很煩躁。
這會兒摟著她,那股煩躁瞬間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一發不可收拾的感覺。
鬱書禾的小腹很快感受到異樣,臉頰頓時通紅,又羞又氣。
瞪大的眼睛裡盛滿無措,“你、你別太過分了!”
“回答我的話。”傅宴凜的嗓音啞了幾分,帶著她往旁邊一步,將她抵在車身上。
鬱書禾的胳膊被壓折在身前,使不上一點力氣推他,急得眼圈泛紅。
“我沒有要躲著你,我只是……只是……”鬱書禾說不出口。
“只是什麼?”傅宴凜的手還抬著她的下巴,視線落在鬱書禾的唇上,問話的語氣,顯出幾分心不在焉。
情不自禁的,他低下頭。
鬱書禾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傅哥哥!”
久違的稱呼,傅宴凜的動作一頓。
此時兩人的嘴唇,相差不過毫米,鬱書禾想偏開臉,但根本撼不動傅宴凜手上的力道。
她驚恐地瞪著眼,急促地喘息,後背緊繃,一動也不敢動。
半晌。
傅宴凜緩緩抬起頭,深呼吸一口,他沙啞著聲音說:“以後看見我,都要這麼跟我打招呼,不許躲瘟神一樣躲我,能不能做到?”
鬱書禾趕緊點頭。
但她的下巴還被傅宴凜掐在手裡,點頭的幅度很輕,傅宴凜在她點頭的間隙,手指順勢撫摸上她的臉頰。
“阿禾。”他叫她,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鬱書禾警惕地看著他。
“傅哥哥……能追你嗎?”
“……”鬱書禾這下是真被嚇到了。
撫在她臉頰的手掌,明明溫熱,她卻感覺像是蛇貼在她的肌膚上,讓她的面板泛起絲絲的涼意。
“說話。”傅宴凜再次低下頭,不過這次保持的距離比剛才大點。
鬱書禾的魂差點又飛了,忐忑地開口:“如果我說不、不行,你會怎麼樣?”
傅宴凜說:“我可能會很生氣地吻你,吻到你答應。”
“……”鬱書禾頭皮發麻,嚥了下口水,她小心翼翼地說:“那、那可以……”
她想著先脫身再說,等脫身,她一定離他遠遠的。
長這麼大,從來沒跟男人這麼緊密地接觸過,和馮凌霄相處幾個月,兩人連手都沒碰過。
只是她的話音未落,傅宴凜的唇已經貼到她的唇瓣上,男人身上清冽的香水味也瞬間沾滿她的呼吸。
鬱書禾的瞳孔驟然緊縮。
傅宴凜本想一觸即退,可當唇瓣相觸,他的周身猶如過電,沒忍住,唇舌並用地細細吻著她。
鬱書禾腦袋懵了一瞬,反應過來後,氣得狠狠咬住他的下嘴唇。
傅宴凜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