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他身邊還跟著一起創業的合夥人。
張君成看到她顯得很意外,鬱書禾在靦腆的性格和女孩子特有的矜持下,假裝是跟同學約了一起看電影,在這裡等同學。
張君成沒說什麼,只是見她的鼻尖和額頭都是汗,把她帶去他的辦公室等同學。
鬱書禾緊張又忐忑,又覺得自己沒用。
一見到他,什麼都不敢說了。
怕他看出什麼,又怕他看不出什麼。
如果他看出什麼,會不會討厭她?
如果他看不出什麼,會不會覺得奇怪,從而問她為什麼要特意來告訴他?
那她該怎麼回答?
上他上過的大學,很奇怪的心理,但這卻是她真真實實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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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張君成的那位合夥人給她送來冷飲。
合夥人把冷飲的包裝袋遞給她的時候,笑說:“這個牌子的冰激凌真難買,君成排隊排了一個多小時才買到,還非要買這個難買的口味,別的口味不行,他對你可真好。”
說到後面,那位合夥人笑得很曖昧。
鬱書禾聽得紅了臉,等合夥人出去,她開啟包裝,裡面是她愛吃的草莓味。
吃著甜膩的冰激凌,她的心裡更甜。
忽然就生出一股勇氣,想要立刻告訴他,她考上了他的大學。
在她看來,這句話的羞澀程度,不亞於‘我:()拒嫁豪門,首富小叔哄著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