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司老夫人滿眼的期待。
司桐莞爾:“有機會的吧。”
從開始遇到,司老夫人就表現得對她很喜歡,那時老人是睹她思孫女,因為她和司家那位早夭的小千金年紀差不多。
現在,老人喜歡她,更多的是因為她身體裡流著司家的血。
如果司家那位小千金還在,司老夫人即便知道她是司家的血脈,也不會這麼喜歡她。
司桐想得通透,但也沒有因此生出怨懟,人性如此,換成是她,她也會如此。
司老夫人聽出她這是在婉拒,眼裡的光黯淡下來,“我還想著讓你從司家出嫁呢,看來你不會願意的。”
司桐沒接話。
司老夫人問她:“那你打算在哪裡出嫁?酒店嗎?”
這個……司桐不清楚。
但她知道,鬱寒深會妥善安排。
“應該吧。”她回答,這是她的猜測。
晚上,司桐躺在鬱寒深懷裡,也問起這個問題。
鬱寒深一手握住她的肩,一手枕在後腦,很愜意的姿態,“那邊裝修得差不多了,明天產檢完,帶你過去看看。”
司桐懷孕已經滿三個月,三個月的產檢,至關重要。
到了醫院,莫煦北站在門診樓的臺階上,笑眯眯地等著兩人。
看見鬱寒深手腕上那格外引人注目的紅豆手鍊,他笑得一雙眼睛都沒了,趁司桐去衛生間的空當,他伸手撥了下垂在鬱寒深手背上的紅豆墜。
“這還是我們那位處處追求精緻考究的鬱總嗎?。”莫煦北嘖嘴搖頭,“這麼慣著,要不了多久,你老婆就敢跟你蹬鼻子上臉了。”
“人家可比你小了十歲,到時候你這一把老骨頭,經不經得住折騰啊?”說到最後,莫煦北開始幸災樂禍。
鬱寒深單手插兜,聞言只是淡笑,難得沒有像以前那樣回擊。
莫煦北越發覺得女人可怕。
檢查完,已經十點多,司桐提議:“莫醫生中午有別的安排嗎?要是沒有,一起吃個飯吧。”
麻煩他這麼多次,司桐挺過意不去。
莫煦北一點沒客氣,點名一家酒店,三人進包廂點了餐,莫煦北說起一件事:“你那位繼姐回來了,如我所料,治療失敗。”
“也不是完全失敗,她以前脖子以下都不能動,現在胳膊恢復了一點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