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深身上穿著私人訂製的黑色襯衫西褲,領口敞開,袖口捲到手肘,露出成熟男人的遒勁小臂,隨意也不失大集團老總的氣勢。
司桐見他在打電話,沒有上前打擾,等他把手機從耳邊拿走,才朝他小跑過去。
鬱寒深的眉眼深邃柔和,牽起她的手。
走出一步,察覺到手上的阻力,回頭,瞧見小妻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仰著一張白皙柔美的小臉笑吟吟望著他。
不由的,鬱寒深跟著笑了笑,“怎麼不走?”
司桐說:“我累了,不想走。”
鬱寒深眼神寵溺,彎腰來抱她。
司桐躲開,“揹我,你還沒背過我。”
鬱寒深一句話沒多說,在她面前蹲下高大的身軀。
司桐趴上男人寬闊的背,隔著襯衫布料,能感受到他偏高的體溫,呼吸間是他身上成熟男性的荷爾蒙味道。
“有沒有壓到肚子?”他溫聲詢問。
“沒有。”司桐摟著鬱寒深的脖子,視線裡,是他分寸不亂的鬢髮和線條立體的側臉。
他走得沉穩,司桐幾乎感覺不到顛簸。
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問題,“你以前有沒有背過別的女人?”
“你說呢?”鬱寒深反問。
“我怎麼知道。”司桐見他眉形好看,很鋒利的劍眉,手指描摹他的眉毛,邊說:“畢竟我們認識的時候,你都三十多歲了,誰知道以前背過多少女人。”
鬱寒深從小妻子的話裡品出了些吃味,薄唇微勾:“都結婚了,現在才來計較,是不是晚了點?”
“聽你這話,以前背過別的女人了?”司桐的語氣帶著怨懟。
鬱寒深兩手穩穩地托住她的臀,聞言在她臀瓣上捏了一下,“除了你,沒人敢往我身上爬?”
這話說得很有深意,司桐看著他顯出些興味風流的五官,心跳不爭氣地加快,有些被迷到。
嚴肅正經的男人不正經起來,特別性感,魅力又撩人。
“請鬱總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任性地追問,一副非要他答出個子醜寅卯的架勢,“我是你第一個背的女人嗎?”
鬱寒深側頭看了她一眼,湛黑的眸有明顯的縱容和溫情,喉結滾了下:“嗯。”
司桐又問:“那、在床上呢,我也是第一個?”
鬱寒深有些好笑,不過還是‘嗯’了一聲。
跟他還不熟的時候,司桐聽張夢玲說過他潔身自好,三十多了還沒談過戀愛。
但聽他本人親口說,感覺完全不一樣,佔有慾不止男人有,女人也有。
鬱寒深轉頭,看見背上的女孩子笑得彎起一雙美目,長長的上下睫毛捱到一起,燦爛明媚。
“這麼高興?”男人的嗓音也透出愉悅來。
司桐歪頭過去親了親他光滑但不細膩的臉頰,想了想,靠近他耳畔,聲音輕軟地說:“你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說著,她扣住鬱寒深的下巴,把他的臉掰過來,含吻了一下那張涼薄的嘴唇,“接吻也是。”
鬱寒深笑出了聲,瞧著比司桐剛才的樣子還高興。
司桐被笑得臉頰發燙,捶了下他寬厚的背,羞澀撒嬌:“不許笑了,快點走,我要回家睡覺。”
這晚,回八號院洗完漱睡下後,鬱寒深擁著司桐吻了許久,意亂情迷時,司桐想到司老夫人做壽那次,秦思涵當著鬱寒深的面挑撥離間說的話。
秦思涵說見過她和鬱知珩在操場散步擁吻。
當時鬱寒深並沒有特別的反應,事後也不曾追究,司桐也沒多解釋。
原以為,這個男人閱歷豐富、思想成熟,肯定不會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現在看來,他應該是聽進去了。
只不過剋制著沒表現出來。
睡前,司桐又告訴他:“我和鬱知珩只牽過手,別的什麼都沒做過,擁抱也沒有過。”
鬱寒深收緊手臂上的力道,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進身體裡。
……
皇廷會所包廂,燈光昏暗,鬱知珩頹然地坐在真皮沙發裡,面前的長茶几上擺滿了威士忌的空酒瓶。
於灃一臉擔憂地坐在旁邊。
他和鬱知珩從小一起長大,初高中和大學都在一所學校,關係很鐵,畢業後合夥開了家律師事務所。
鬱知珩離開律所後,律所就給了於灃一個人。
在鬱知珩喝光一瓶威士忌,去開另一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