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可能會惹大麻煩的。”
聽了呂晨的彙報,呂近東都捏了把冷汗。
這小子是怎麼敢直接去招惹呂慈和王藹的,萬一呂慈稍微打探一下他的來歷,很有可能當場就把他捏死。
之後還用了這種狠辣的手段控制了呂家的重要族人。
手段不能說不下作。
“我倒覺得不錯。”呂絕悠悠笑道。“他小小年紀,能有這麼深的心機,不錯。”
呂近東似乎還有些猶豫,但既然絕叔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也不能再多嘴了。
“小東,作為家主,你要有顆包容的心。”
“不同的族人,性格不同是很正常的。”呂絕拿著棋子緩緩說道。“他們的行事作風也很大機率與你不同。”
“呂年性格火爆,呂洺性格沉穩,而呂晨則是比較活絡,正是因為如此,我才給他們安排了不同的任務。”
呂近東只能連連點頭。
這麼說來,呂近東才察覺到絕叔安排事情簡直精妙。
呂年剛正,所以讓他去公司這種正面組織,呂洺比較沉悶,善於隱藏,所以讓他加入全性作臥底。
而這個呂晨,性格乖張,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去曜星社也是十公合適。
最重要的是,反正有絕叔這顆大樹兜底,他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絕叔,您說的是,能為家族效力,便是好事。”
呂絕悠悠一笑,然後落下一子,贏下了棋局。
只要有族譜在,他根本就不擔心族人會翻天,或者背叛家族。
因為一旦背叛家族,下場便是瞬間暴斃!
在這樣的前提下,族人們的性格其實也就所謂了。
性格剛烈的可以衝擊正面戰場,性格陰沉則可以在後方伏擊偷襲,只有家族成員同心協力,家族才能強大。
行事正派也好,反派也罷,呂絕都是無所謂的。
只要做事就要做絕,其實他最討厭的是有些人,好人也做不好,想壞又壞不透。
不過話說回來,呂晨這一次的手段,確實讓呂絕有幾分驚喜。
因為這在無形中加速了對呂家的控制,會讓之後的很多事情都變得容易起來。
就在呂恭痛苦呻吟的同時。
呂晨的眼神卻散發出了更為詭異的紫色光芒。
他的樣子,在樹林的陰影凸顯下,就像是一個鬼魅幽靈。
光是看到就讓人覺得渾身戰慄。
這短暫的時間,呂晨已經把呂恭心中的所有秘密都挖了一個乾淨。
包括一些呂家的制度,呂慈的計劃,還有呂家對小呂莊的態度。
雖然沒法直接獲得這些資訊,但是基本可以透過推理知道一個大概了。
呂晨眼中的藍光慢慢熄滅,與此同時,呂恭也是長呼一口氣,無力地從與心魔的糾纏之中醒了過來。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呂家族人都感到深深的絕望。
一切生死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這種感覺著實讓人窒息。
“你!你!”呂恭的心神現在已經到了幾乎崩潰地邊緣,他無力地看著呂晨。
恐懼、絕望、憤怒,五味雜陳。
這種心魔一旦被勾起來,就會永遠存在。
即便現在呂晨已經停止了心魔引,但呂恭的心魔卻根本不會消失。
只不過是因為呂晨的暫時停手,讓心魔暫時舒緩了一些而已。
一旦心魔再次作祟,呂恭依舊要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心理折磨。
只有他自己克服了心魔,才能夠徹底解脫。
但克服心魔又談何容易,每一次與心魔對抗,都會讓人身心俱疲,最終的結局無非是被心魔佔據,走火入魔!
“好了。”呂晨拍了拍手,悠悠說道。“既然你的心魔已經看了,現在也就到了好好招待你們的時候。”
“你還要做什麼?你這個魔鬼!”呂恭呻吟道。“呂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哈。”呂晨笑了起來。“我是說過不會殺你們,但只要不弄死你們,怎麼玩都是我的事情。”
一邊說著,呂晨的手掌開始凝聚一片又一片的炁體冰片。
然後直接朝著所有呂家族人射去。
全部打在他們的胸口之上。
“這一招叫做舍心印,中了舍心印,你們就必須按我的意思做事,甘心做我的奴隸。”
“不然,就要忍受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