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仿的畢竟是仿的,和真品還是有區別的,不管它多像,多值錢,贗品就是贗品,價值再高的贗品,也是贗品。”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不知道誰冷哼一聲,道:“上門女婿,你說這話有什麼證據?”
葉昊頷首,道:“張大千的一生,繪畫風格是多變的,不同的作品會體現不同的風格,他的美術創作是以復原整個大夏繪畫史傳統為方向,以其‘三分天才,七分用工’將歷代各家各派不同的畫風、理念及技法,都進行了消化與整合,他從傳統中走來,相容幷包,融合各家之長,畫路和畫風是整個大夏繪畫史的縮影。”
“張大千畫技一流,臨摹王希孟的畫,惟妙惟肖,完全可以以假亂真,無論是畫工,還是神韻,專業人員都分辨不出來。”
“但是,張大千也是一個驕傲和自負的人,他雖然模仿得像,可卻不願意後人把他的畫作誤認為是王希孟的作品,所以,他刻意在這些畫作裡面留下了一線破綻……”
葉昊說到這裡,一些收藏家已經被他說的話吸引了。
張大千此人的一生堪稱傳奇,他的畫作藝術價值也很高。
哪怕是眼前這幅畫是張大千仿王希孟的,可價值也絕對連城。
“什麼破綻,你倒是說啊!”
“對!你不會找不出這畫是贗品的證據,所以瞎比比的吧?”
也有不少人在張龍的暗示下,開口嘲諷,他們可不想讓葉昊在這一次的比試中獲勝。
葉昊看了這些人一眼,指了指畫布,道:“這就是破綻……”
“葉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搞笑,畫布是破綻?犯傻也沒這樣的吧?。”張龍也是冷笑連連的開口。
別聽葉昊說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可問題是,他根本就沒證據,一切都是揣度和推測,有個屁用?
在這種情況下,大家肯定是信張程,絕對不會信他。
葉昊一臉看傻比的表情盯著張龍,道:“孩子,你老師技術就不咋樣,你就這點本事,我也能理解。”
“不過這事以後,我建議你換個好點的老師,別誤了終身!”
說完,葉昊一臉惋惜的拍了拍張龍的肩膀。
“你滾開!你有本事你做人上門女婿!”
“你說得這麼肯定,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麼證據來!”
“拿不出來,我要你生不如死!”
張龍指著葉昊破口大罵,咬牙切齒的,恨不得一口把葉昊吞下去。
葉昊笑了笑,此刻指了指畫布,淡淡道:“知道我為什麼說,這畫布就是最大的破綻嗎?”
“因為這就是張大千故意留下的破綻!”
“張大千用的畫布,和王希孟當時的畫布一般無二,但他特地多用了一樣原料加入畫布中,讓畫布的延展性更好,也別有一番區別!“
“這種原料,就是尼龍,也就是塑膠!”
“你們只要把鼻子湊到畫布邊上,就能夠嗅到塑膠的味道!”
“這,就是最大的破綻!”
“譁——”
這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圍了過去,不少人還閉上眼開始嗅了起來。
因為葉昊說得有理有據,讓人找不到辯駁的藉口來。
只是,這些人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怎麼可能嗅得出來?
納蘭若此刻一顆芳心都是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看著葉昊的眼神多了一些敬佩和崇拜。
這《白虎巡山圖》,她剛剛也仔細的研究了,也沒看出什麼破綻。
可是葉昊居然能夠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出這幅畫的真偽,而且對其來歷更是娓娓道來!
他在古董這一行,難不成是無所不能的嗎……
“只不過,仿的畢竟是仿的,和真品還是有區別的,不管它多像,多值錢,贗品就是贗品,價值再高的贗品,也是贗品。”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不知道誰冷哼一聲,道:“上門女婿,你說這話有什麼證據?”
葉昊頷首,道:“張大千的一生,繪畫風格是多變的,不同的作品會體現不同的風格,他的美術創作是以復原整個大夏繪畫史傳統為方向,以其‘三分天才,七分用工’將歷代各家各派不同的畫風、理念及技法,都進行了消化與整合,他從傳統中走來,相容幷包,融合各家之長,畫路和畫風是整個大夏繪畫史的縮影。”
“張大千畫技一流,臨摹王希孟的畫,惟妙惟肖,完全可以以假亂真,無論是畫工,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