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志用張了張嘴,完全說不出話來。
什麼叫做成王敗寇?這就是!
此時此刻的他,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甩鍋。
而一側的鄭漫兒看著這一幕心情複雜,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
“爺爺,志用應該也是為了我們家族著想,他可不會故意做什麼損害家族利益的事情,說到底,這件事情會變成這樣,也是當初簽訂合同的問題!”鄭秋子此刻和鄭志用利益相連,自然站在他那邊。
“當初這個合同可不是志用籤的,而是鄭漫兒籤的!籤合同的時候,這裡面這麼大的陷阱她怎麼會看不出來?”
“爺爺,我現在懷疑,鄭漫兒和葉氏投資公司聯手,想要謀算我們鄭家的家產!”
這話說出來,在場的鄭家人都是面面相覷,一個個看了看鄭秋子,又看了看鄭漫兒。
這說法,一聽就很牽強。
分明是鄭志用造假合同導致了這災難性的後果,但此刻居然怪起當初簽訂合同的鄭漫兒來了。
哪怕這些人對鄭漫兒很不爽,但這樣顛倒黑白,他們也有點開不了口。
倒是鄭志用精神一震,仿若找到了生路一般,此刻猛的從地上跳了起來,指著鄭漫兒破口大罵,道:“我明白了!賤女人!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我就說當初簽訂投資合同的時候,為什麼其他人去都拿不到合同,唯獨你鄭漫兒去的時候,葉氏投資公司會同意簽訂合同!”
“我之前一直以為你有什麼了不得的能力,你有什麼過人之處,我還一直想著要去你那裡取經!”
“可是我現在明白了!你當初之所以能夠拿下這個合同,就是為了謀劃現在的這一切!”
“你這個女人,知道爺爺不看好你的能力,知道你不可能是鄭家的繼承人,所以你就聯手外人,一起來謀奪鄭家的家產!”
“你才是罪魁禍首!”
鄭志用越說聲音越大,說到了最後,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仿若找到了事實的真相一般。
這個時候,就連鄭老爺子都是神色奇異。
鄭志用和鄭秋子說的話十分牽強,可未嘗就沒有道理。
況且在內心深處,鄭老爺子也是向著鄭志用的,儘管鄭志用犯下了不可原諒的大錯,可是這終歸是他的心頭肉。
鄭漫兒原本一臉的嘆息之色,可是此刻卻直接呆住了。
鄭志用和鄭秋子也太不要臉了,居然連這種藉口都能扯出來。
而葉昊也氣樂了,忍不住道:“鄭志用、鄭秋子,你們兩個果然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為了逃避責任,連這種藉口都能找出來,你們就一點臉都不要了嗎?”
“什麼叫做一點臉不要!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不說話也沒人當你是啞巴!說到底,你一個上門女婿,誰給你資格在我們鄭家的族會上唧唧歪歪的?”鄭秋子陰陽怪氣的開口道。
葉昊冷冷道:“既然連這種藉口都有本事找出來,怎麼還怕被人說了?當初拿不下合同的時候,不知道誰哭著喊著讓我老婆去拿下合同!”
“結果現在因為自己弄個假合同出來自欺欺人,犯下了大錯,還想要這樣甩鍋!?”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要點比臉?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你們當爺爺是傻比嗎?還是你們覺得爺爺老年痴呆了,這樣都會信你們?”
坐在上首處的鄭老爺子眼角一抽,特麼的,我信啊!這是我親孫子!為什麼我不信?
可問題是,這個上門女婿連這話都說出來了,在這個時候承認自己相信的話,豈不是顯得很愚蠢?
鄭志用張了張嘴,完全說不出話來。
什麼叫做成王敗寇?這就是!
此時此刻的他,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甩鍋。
而一側的鄭漫兒看著這一幕心情複雜,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
“爺爺,志用應該也是為了我們家族著想,他可不會故意做什麼損害家族利益的事情,說到底,這件事情會變成這樣,也是當初簽訂合同的問題!”鄭秋子此刻和鄭志用利益相連,自然站在他那邊。
“當初這個合同可不是志用籤的,而是鄭漫兒籤的!籤合同的時候,這裡面這麼大的陷阱她怎麼會看不出來?”
“爺爺,我現在懷疑,鄭漫兒和葉氏投資公司聯手,想要謀算我們鄭家的家產!”
這話說出來,在場的鄭家人都是面面相覷,一個個看了看鄭秋子,又看了看鄭漫兒。
這說法,一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