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狗賊,你居然敢動我的女人,我楊輝哪怕是拼上性命不要,也要將你斬殺。”
楊輝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楚鴻羽,發出一陣無能怒吼之聲。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練綵衣是你的女人嗎?”
聽到楊輝,還在這裡大言不慚,楚鴻羽都忍不住流露些許冷笑。
“你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說實話,本公子對於你這樣的舔狗,相當的鄙視。”
“這麼多年,你與練綵衣又有著夫妻的名義,朝夕相處,近水樓臺先得月,可你連練綵衣這麼一個女人,都無法搞定。真是可悲可嘆了。”
按照系統給予的劇情,楚鴻羽也非常的清楚,
眼前的楊輝,算得上是一個反派。
畢竟,只要與氣運之子為敵的所有敵人,都能夠被稱之為反派。
可楊輝這個反派的劇情,卻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10來年時間過去了。
楊輝又是烈火宗的宗主,更是練綵衣的丈夫。
哪怕是名義上的丈夫,至少也佔據著大義。
可這麼長時間,對方連楊輝都拿不下。
不僅如此,連楊輝的手,都沒有牽過。
丟人,
實在是丟了反派的臉面。
“想殺本公子的人多如牛毛,你這麼一個廢物,壓根就排不上號。”
楚鴻羽淡淡的瞥了楊輝一眼,
眼神中流露出的鄙視,已經沒有任何的掩飾。
像楊輝這種舔狗反派,實在是太廢物了,讓楚鴻羽壓根就看不起對方。
“練綵衣,你放心好了,哪怕犧牲我的性命不要,我也一定會將你救出去的。”
楊輝卻並不在意這麼多,也壓根沒有在意,楚鴻羽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鄙視。
他將目光,放在練綵衣的身上,滿臉深情的望著對方。
可惜,練綵衣壓根就不帶正眼,瞧對方一眼。
反而撇過頭去,就當沒有看到楊輝。
果不其然,舔狗舔到最後,當真是不得好死。
更是一無所有,什麼都得不到。
“哪怕是要當狗,也是要當那種能夠追著人咬的惡狗,而不是這種舔狗。”
“記住了,下次千萬不要去當舔狗。”
說話之時,楚鴻羽一腳飛出,
直接將楊輝,踹飛出數10米開外。
這一腳,更是將楊輝,苦心修煉幾十年的修為,全部廢掉,讓楊輝淪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
眼睜睜的看著楊輝,被廢掉修為。
練綵衣並沒有半點的意外。
甚至臉上,也看不出半點變化。
簡直就是波瀾不驚,不動如山。
楊輝的實力,比起練綵衣而言,都差了幾分。
練綵衣在楚鴻羽面前,尚且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夠任由楚鴻羽拿捏。
更別說,
像楊輝這樣的廢物舔狗。
別說被楚鴻羽給廢掉修為,哪怕死在楚鴻羽的手中。
練綵衣也不會感到任何的意外。
“對了,你大師兄也在本公子這裡,就讓你們師兄弟兩個人,好好團聚團聚吧。”
楚鴻羽說著,便將被廢掉修為的楊輝,也扔進了鐵籠子裡面。
讓楊輝能夠跟蕭天賜作伴。
眼睜睜的看著,當年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害,得他與練綵衣分開的罪魁禍首,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蕭天賜陷入徹底瘋狂的狀態。
掄起沙包大的拳頭,朝楊輝的身上招呼,
當初若不是楊輝,橫刀奪愛,若非楊輝的父親,強行出手。
他蕭天賜也不會被廢掉,修為逐出師門。
當年,蕭天賜父子只能夠保住一條性命,也並非楊輝手下留情,一念之仁,放過他們父子二人。
乃是練綵衣選擇妥協,以練綵衣嫁給楊輝為代價,這才保住了蕭天賜父子的一條性命。
一二十年過去,遊戲蕭天賜內心的仇恨,不減反增。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那沙包大的拳頭,毫不客氣地落在了楊輝的身上。
拳打腳踢,直接將楊輝打得半死。
“該死的畜生,你也有今天,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蕭天賜望著楊輝,流露出幾分冰冷刺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