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蕭天賜,被楚鴻羽一腳踹飛到門外,無比狼狽地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隱藏在暗處的練綵衣,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終於難以忍受住。
他並非是如芒衝動之人,
練綵衣早就在一天之前,便趕到了安城。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就直接打上門,去找楚鴻羽理論,甚至去營救蕭天賜。
倘若過於莽撞,她也不會躲在此處,蟄伏待機,小心地觀察著楚鴻羽,探查楚鴻羽的虛實。
可蕭天賜與蕭向南,便是練綵衣最大的逆鱗。
如今。
有人觸碰到自己的逆鱗,哪怕練綵衣心思再怎麼深沉,再怎麼謀定而後動,也有些難以忍受。
“既然已經來了,就又何必躲躲藏藏的。”
“本公子已經開啟大門,迎接客人,閣下總不至於,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楚鴻羽吧。”
楚鴻羽的嘴角間,帶著幾分和諧的笑容。
順著楚鴻羽的目光望過去,所看的位置,正是練綵衣所在的位置。
練綵衣也知道,自己早就已經被楚鴻羽發現了,
繼續隱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邁著步伐,從暗處走出來,將目光放在蕭天賜身上。
在望向蕭天賜之時,眼神當中都流露出幾分,難以掩飾的激動。
蕭天賜自然也看到了練綵衣。
那個10來年,未見面的妻子。
內心的激動,無以言表。
剛想說什麼。
張開嘴來,卻連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並非蕭天賜,不想表達什麼。
乃是被楚鴻羽動了手腳,此時已經口不能言。
“趕緊放了天賜哥。”
看到蕭天賜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之後,練綵衣滿臉憤怒的望著楚鴻羽。
那副目光,一副想要吃人的衝動。
憤怒!
練綵衣記得,自己已經不知道多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憤怒過。
也就只有當初,那些人陰謀詭計,拆散自己與蕭天賜之時,才會讓練綵衣感到憤怒。
可即便如此,也沒有像現在這般,怒不可遏。
“倘若我不放人,難不成你還打算對我動手嗎?”
楚鴻羽一臉笑呵呵的望著練綵衣。
話音剛剛落下,他的身影,便在原地消失。
還不等練綵衣反應過來,便已經出現在練綵衣的身後。
隨後,在蕭天賜怒不可遏,睚眥欲裂的目光當中。
楚鴻羽快速出手,直接將練綵衣摟在懷中。
“登徒浪子,你這是在找死。”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楚鴻羽欺凌。
讓練綵衣更是怒不可遏。
“找死的前提是,你有足夠多的本事,能夠殺得了本公子。”
“可你有嗎?”
楚鴻羽湊在練綵衣的耳旁,小聲嘀咕一句,
這番話語,並非是在跟練綵衣生死相搏,
就好像是兩個許久未見的人,在那裡眉目傳情,談情說愛。
練綵衣沒有掙扎,任由楚鴻羽胡作非為嗎?
不!
練綵衣從一開始,就在掙扎。
奈何始終都無法,掙脫楚鴻羽的束縛。
論境界,練綵衣不過是抱丹後期境界罷了。
比起楚鴻羽這位抱丹巔峰境界的強者,還要差上不少。
論實力,楚鴻羽的實戰力量,遠在同境界之上。
別說練綵衣,現在只是抱丹後期,哪怕是抱丹巔峰,楚鴻羽一樣能夠秒殺對方。
各方面都不是楚鴻羽的對手,練綵衣又拿什麼,來反抗楚鴻羽的行動。
甚至楚鴻羽在出手的同時,直接動用強大的內力。
將練綵衣一身內力,全部都封鎖住。
除非對方的實力,高於楚鴻羽,
否則一時半會之間,別想衝破楚鴻羽的束縛。
身上那股磅礴的內力,被楚鴻羽全部封鎖,
縱然練綵衣憑藉著多年的戰鬥經驗,仍舊能對付一般的武者。
可想要對付楚鴻羽,完全是痴人說夢的事情,
她的那些掙扎,對楚鴻羽而言,則是微不足道,可以忽略不計的存在。
“你們兩個人,已經有10來年的時間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