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家心裡認為不會是他在倒黴頭上,可能問題出自許大茂。這就是所謂的在家安穩,災難卻從天而降的寓意。
許大茂本來出門是去雙喜公社辦理一些事務,並未做些什麼就招惹了麻煩。回到家裡,滿載而歸的他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腳踏車上掛滿了各種特產。這些是他與公社早有協議的結果,領導們贈送了不少禮物,他一路收穫頗豐。
放映員的收入與廚師相仿,每月三十七元五角,但這工作油水豐厚。去富裕公社,總能得到不少實惠的土特產。因為選擇的通常是那些經濟條件較好的,貧窮的地方會被推後考慮,或者乾脆就說沒時間。
而對貪財的許大茂來說,這麼做並不是出於什麼良心發現,完全是為了追求金錢收益。回家時,他看到閻埠貴正站在門口,特地上前打招呼炫耀特產,並特別挑選一份蘑燕遞給閻埠貴,後者大喜感激。
隨後閻埠貴提醒他:“許大茂,你闖禍了。”
聽到這句話,許大茂驚訝道:“閻三叔,你在開玩笑吧,這種玩笑很不可笑。”
“我什麼事也沒做,怎麼就惹上了是非?”
邊推腳踏車進入後院,許大茂忽然發現籠子裡的母雞不見了,不禁驚愕萬分。“我的雞去哪裡了?”
大吼一聲:“大家都快出來!有人偷了我的雞!小偷進了院落!”
劉海上前,同情地注視著許大茂,低聲說道:“大茂啊,這次是你闖下的禍了。”
看著閻埠貴和劉海中的同一條指責,許大茂困惑無比,心中懷疑那些他下鄉勾搭的人是否找上門了?目光不由投向屋裡:“二大爺,我屋子裡有女人嗎?”
劉海中呆住了:“房裡沒女人,只有一隻死母雞。”
許大茂緊張掀起窗簾一看,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到底是誰**了我雞?”
何雨柱剛好過來,聽著許大茂的抱怨,眉頭緊鎖,喝止道:“大茂說話別太過。”
“我沒怪你的意思,那個不知死活的**,居然**了我的母雞。”
許大茂憤慨道。
何雨柱神色更不好看了,不願許大茂繼續說出傷害他人心的話語,連忙阻止:“冷靜點,別說那麼難聽。”
“是我殺的!”
許大茂驚訝地看著何雨柱,質問道:“傻柱,你為什麼要殺我家的母雞?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是因為你那隻母雞把他(棒梗)的眼睛啄瞎了。”
易中海緊接著說道,還提到棒梗仍在醫院裡養傷。“如果不是我把雞砸死,估計它會把棒梗也殺了。”
何雨柱氣沖沖地說,質疑他的理智。
“我的雞一直在籠子裡,它怎麼可能自己出去啄瞎棒梗的眼睛?”
許大茂質疑,提高了聲調:“**?你知道雞會**的麼?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聽完眾人描述當時的情境,許大茂震驚無比,這些不可思議的事件竟然真發生了。
而當賈張氏聽到這個訊息,下午帶著棒梗去了醫院接受治療,花了兩百元醫療費,這僅是九牛一毛。他們需儘快湊齊剩餘費用以免斷藥,這可能會危及棒梗的健康。她與秦淮茹決定將棒梗暫時留院,兩人回家向許大茂追責。因為這筆錢理應由許大茂出。由於家庭經濟緊張,何雨柱和何雨水已經捉襟見肘,不能總是讓他們兩個負責。兩人需要休息和恢復。
這次醫療費用的責任主要在許大茂身上,畢竟那隻母雞是他家的,正是因為它啄瞎了棒梗的眼睛。秦淮茹和賈張氏聽到許大茂的喊聲,立即趕來現場。
賈張氏用她的指甲猛刮許大茂的臉,瞬間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了幾道血痕。無處可逃的許大茂只能盡力保護自己,最後忍不住憤怒地對賈張氏踢了一腳。
\"哎呦!\"賈張氏抱著肚子倒在地上,嚷嚷著:“許大茂,你就像是殺了千刀萬剮的人,是你家母雞讓我家棒梗眼睛瞎掉的!還敢動手打人?你註定不會有後嗣,真是活該。”
許大茂氣得渾身顫抖,反駁道:“你這個老潑婦,完全不顧道理,明明是棒梗偷我的雞。”
他還辯解說,棒梗的瞎眼完全是咎由自取,與他無關。
劉海上前調解,大腹便便的他提議:“壹大爺,不如我們全院的人聚一下,討論一下這件事怎麼處理才妥善嗎?”
易中海點頭同意。
不一會,所有人聚集到了院子 ** 。天氣越發寒冷,夜幕深沉,比早晨還要凍人。大家紛紛凍得發抖,唯有何葉和於莎莎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