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就去叫他給咱們家寫幅吧,驅驅黴運,咱最近倒黴透頂,像遭了什麼鬼東西。”
秦淮茹聽後點了點頭,出門尋找閻埠貴。
閻埠貴欣然同意,提都沒提瓜子花生之事,畢竟那本不是昂貴之物。如果她們不來請他幫忙,他自然也就不會去。既然找了,區區寫幾個字罷了。
因此他大手筆地寫下一副對聯,不料這一舉動竟惹下麻煩……
“閻埠貴,你這個老不死的傢伙,你是有意的嗎?”
賈張氏瞪著對聯出聲質問。過年期間貼這樣倒黴的東西真是討人厭,“你給我賠錢,必須要賠錢!”
賈張氏出門欣賞對聯,卻一眼看見那晦氣的文字,臉色當即鐵青。閻埠貴微蹙起眉頭,詢問道:“嫂子,你這是什麼用意?”
賈張氏一臉無奈,為他寫了新春對聯,結果他還說噁心,“我是好心寫給你,你說我噁心你,你說說看,我哪兒不對了?”
秦淮茹也被賈張氏的反應搞得一頭霧水。雖然字裡有不識的,不過她認得其中一個清晰的“夏”
字。
“閻埠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賈張指著對聯說,“這個夏字,是在暗指咱們都是瞎子!你這分明是想**我的心!”
棒梗突然衝出房門,狠狠推開閻埠貴。閻埠貴吃痛大叫,氣憤得全身顫抖,“你們這家簡直無理可循!”
賈張氏猛地跌坐到地上,哭喊著“世道不公平啊,法不責眾啊”
,還埋怨“閻老三竟然欺負孤兒寡母”
。
立刻引來了一屋子人的關注。於莎莎緩聲道出對聯的內容:“頂天立地跨千里,春夏秋冬報吉祥。熠熠繁星照大地,東南西北顯安康。”
她淺笑道:“賈張氏不識幾個字,對聯倒是寫得好。”
她的嗓音如黃鶯般動聽,格外引人注目。賈張氏恰好聽見,怒視著於莎莎,“棒梗,有人侮辱咱孫女了!”
棒梗氣勢洶洶衝向於莎莎,卻突然止步,被一道冷冽目光掃到,心生怯意,緩緩地後退了。
大家這時才看到,於莎莎身邊是何葉,而且棒梗似乎對何葉有種莫名懼意。賈張氏忙抱著棒梗,“他還是個孩子,怎能讓他欺負一個無辜的孩子,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何葉無視一切,眼中寒意更甚,決定儘快解決棒梗這個隱患。“他可能給莎莎造成威脅。”
賈家眾人將對聯細讀一遍,都沒看出暗示意味,只是賈張氏沒事找茬。
許多人為這種自私的行為搖頭,都不想有個鄰里不講道理。這種人若住在院子裡,大家一定避之不及,以免無妄之災。
這時,何雨柱開口說:“閻三叔,何必選個類似字,那麼多春聯中沒那麼多選擇嘛,這樣不是自尋煩惱嗎?”
閻埠貴聞言大怒:“傻柱,你也糊塗起來,這對聯本就沒有不妥之處。張氏這般胡鬧,大人都不應理睬。”
在一旁,秦淮茹見眾人的態度,理解自己婆婆做得過火了,“媽,你別鬧了,三叔回頭就沒這個意思。這些詩句可是實實在在的好。”
何雨柱安慰:“對,媽,您也不必多慮,棒梗的事和這對聯無關。三叔絕不是那個意思,是家裡狀況使然。”
“我對不起大家,也請原諒我的無禮,希望大家趕緊回家。”
秦淮茹試圖平息局面,決定和婆婆溝通一下。
她意識到,若事情鬧大,日後家裡出了問題,恐怕就不會有人願意出手援助。賈張氏不依不饒地說:“秦淮茹,難道忘了自己是我們賈家的媳婦嗎?竟然為外人造勢,真是胳膊肘向外拐!”
閻埠貴本來憤怒已至顫抖,此時更是無法忍受,猛地站起來,抓起門邊對聯憤然撕裂:“閻埠貴我這一生,都不願再為賈家寫對聯。”
接著他拂袖而去,氣憤難當。
他暗自懊悔,假如知道結局如此,說什麼也不會幫忙。好心辦壞事,教訓自己切記不要越管越煩、好事反做。
對閻埠貴這樣注重精細核算的人而言,這份挫敗和煩憂已足夠承受,這次他是真真切切吃了個悶虧。見他將對聯撕毀,賈張氏的火氣更甚,春節貼春聯乃是喜慶之事,閻埠貴這舉動無疑是給她家潑了一身涼水。
兩人的眼神交匯,充滿了一種相同的恨意,彷彿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人群中也開始各自散去,暗中給自己打了預防針——對待賈家,從此需格外小心,最好別沾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