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
\"都怪我自己沒能力,要是早就能擁有一輛腳踏車,就不會這樣捉襟見肘了。\"
\"放心好了,剩下的路我會小心護著你,再也不容許你摔倒。\"
\"無論多遠的距離,我也會推著你回到原點。\"
梗棒沒有出聲,但臉色緩和不少,畢竟被摔得太狠,然而秦淮茹推他還是很穩的。
秦淮茹並沒有注意到兩個輪胎已洩氣,在推車前行。腳踏車左右搖擺,不過總算保持平衡穩定下來。梗棒也因此幸運沒有再次摔倒。
秦淮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剛才那一瞬,她的汗水都冒了出來,嚇得她夠嗆。梗棒抓得腳踏車坐墊牢穩如鐵。
\"媽,這是怎麼回事?\"梗棒不解地問道,看著幾乎要被扔入汙水溝的母親。
原本已經癟下的車輪此刻再度陷落,讓秦淮茹頗為失落和憋屈。“梗棒,不是我不想,這破車兩個輪胎都癟了。”
還好是在推車,若是在騎行時發生這種情況,她們很可能都被這汙水浸沒。梗棒此刻不禁有些慶幸。
聽到母親的話,他也驚懼之餘鬆了一口氣,“媽,早知如此,我們根本不應該向何雨水借這麼差勁的車。”
秦淮茹點點頭,附和道:\"沒錯。\"
接著,輪胎忽然像橡皮一樣軟下去,秦淮茹猝不及防,被拖倒了。“哎呀!”
隨著一聲叫喊,他們倆連同那輛車一同跌入汙水溝。
尖叫聲夾雜著恐慌與哀號。車重重砸中梗棒,將其沉入汙水中,灌進一肚子髒水,使得他哇啦亂喊。
幸好汙水溝不深,秦淮茹拉扯自己上來後迅速把同樣溼透的梗棒拽離水裡,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梗棒一面哭著一面艱難跟著爬上陸地,兩人費盡全力才爬到乾淨地面。上岸後,梗棒瞬間噁心欲吐,彷彿五臟六腑翻滾。
秦淮茹也不例外,落入水中之後嚐了幾口汙水滋味,那汙水裡混著雜物,還有 ** 植物的惡臭,汙水呈現黑色。汙濁空氣讓人噁心。
見梗棒不斷嘔出 ** ,她也忍不住嘔吐起來,隨後二人顫抖不止,寒冷天氣更讓他們凍得起雞皮疙瘩。
連忙關心地詢問,卻被怒極反撲。“媽!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是想 ** 我嗎?”
一巴掌揮在了秦淮茹的臉頰,眼裡滿是憤恨。
驚詫地看著兒子的反應,這一巴掌看似力度不大,但對於日復一日辛勤付出的秦淮茹來說,兒子的指責讓她無比心痛。她所有努力,全是為了他,希望他未來生活寬裕、有出息。
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結果棒梗竟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秦淮茹心存屈辱,捂著臉頰,發出啜泣的聲音。同時,她對何雨水恨得牙癢癢,一輛破舊的腳踏車竟會借給她。兩個人的結果就像跌進了又髒又臭的泥沼裡。
哭了會兒,她仔細審視棒梗的傷情,謝天謝地,暫時沒有更糟糕的狀況。目睹棒梗凍得顫抖不已,秦淮茹毅然脫下身上的衣物,緊緊包裹在他身上,哪怕衣服溼冷,但多少還能提供一絲溫暖。
看著汙水中浸透的腳踏車以及陰寒刺骨的池水,秦淮茹思慮片刻,覺得自己救起來可能性不大。就算能撈起,也無法帶回家中。
於是,秦淮茹選擇了留下這輛車子,儘管離四合院還有些距離,且手邊沒車票。但她還有少許現金,找來人力車車伕,帶著兩個夥伴回程。
對她來說,這次乘坐人力車是個不小奢華之舉,但現實所逼,只得如此。
歸程上,儘管棒梗有兩件襖衣護體,秦淮茹仍被冷風凍至面色蒼白。此時,閻埠貴正端著澆花壺在大門外,見狀,他愣住了一剎那。原以為秦淮茹駕著何雨水的腳踏車外出,卻沒想到兩人如今全身溼漉漉地歸來,還丟掉了車子。
閻埠貴冒出一個荒謬的想法:或許,何雨水的腳踏車落入水中?他急忙出門查詢,結果並未看到腳踏車蹤影。回家後,這個猜測便告訴了大伯孃。
大伯孃拍了拍胸脯慶幸地說:“老閻,還是你的觀察力敏銳啊!要是當初腳踏車就借給秦淮茹……怕是早就有了意外吧。”
隨後,閻埠貴與大伯孃來到二院。這時的何雨水恰好起來準備洗漱,因為放假,多貪了幾分鐘懶覺。見到來人,何雨水微笑著打招呼,閻埠貴則開口說:“雨水啊,我剛發現秦淮茹和棒梗滿身泥水地回來。”
何雨水一時錯愕,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她們怎麼掉到水溝了?”
得到確認後,閻埠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