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盤子裡的花生剝出來一些,晚餐咱倆弄個炒花生米。”
餘莎莎微微點頭,拿起一包花生開始剝皮。
何葉笑道:“莎莎,晚餐咱們簡單些就行,來個炒花生、西紅柿炒蛋,還有小白菜燒肉,蒸點饅頭就很不錯了。”
聽到這裡,餘莎莎下意識地翻了個白眼,回應道:“葉哥你這是要過年嗎?咱們平日都吃的簡單多了。”
何葉被她的眼神逗笑,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餘莎莎瞬時臉頰泛起兩朵嬌豔緋紅,害羞地低頭。
何葉剋制不住自己情感,隨後他們兩人慢慢分開,餘莎莎臉上緋紅從脖子一路蔓延至耳根,不再敢去看他的眼睛。
大笑聲中,何葉開始動手烹飪。來自系統的西紅柿碩大又晶瑩剔透,酸甜適口,連生吃都比尋常的水果風味醇厚。
在一旁幫忙料理的餘莎莎取了個雞蛋,輕輕地打破放入碗裡攪勻。這時,何葉笑著指示道:“莎莎,再加三個雞蛋,混進湯汁裡炒雞蛋。”
\"雞蛋得加夠才能出鮮美滋味。\"
餘莎莎撅嘴聽從,接著又拿出三個雞蛋敲破倒入碗中混合。大火的煤氣爐幾分鐘後就出鍋了,滿滿一鍋西紅柿炒雞蛋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白菜炒肉,何葉也不吝嗇,用了整整半斤瘦肉切成了細絲。炒熟後滿屋飄香,令人垂涎。
最後是炒花生米環節,關鍵在於油和鹽的控制。噼裡啪啦的聲音中,花生米特有的香氣瀰漫開來。在這個年代,炒花生米簡直是珍貴之物。不僅是油料來源,生吃、油炸或播種皆有其用,限量的物資使它愈發珍貴。
他們還從廚房中端來先前未動過的白麵饅頭加熱,香噴噴的一餐便大功告成。
在易中海家裡。
\"那香味怎麼這麼濃烈,好像是炒花生的味道呢。\"一嬸轉動鼻尖幾下,立刻辨別出來。
\"何葉也沒見他在院中忙木工的事。\"
\"難道是在外出掙錢?\"
\"不然每天吃的這麼好嗎?\"
易中海回憶起之前閻埠貴的話:\"他曾告訴我何葉釣魚技藝相當不錯。\"
一聽這話,一嬸疑惑起來:“好點的釣魚技術跟日常伙食有什麼直接聯絡?”
易中海繼續講述:\"聽閻埠貴講的,他會透過釣魚賣出大約三十、四十元的錢。\"
一嬸大吃一驚:\"啊!一次賺到三四十元?那一個月至少就有上千塊啊?!\"
難怪他每天都能吃得好,還有閒錢買兩輛腳踏車和一臺縫紉機。“原來這些都是用釣魚賺的錢,我以為他是木匠。”
“這麼說,他不就是在進行灰色交易嗎?”
易中海微微頷首,“的確如此,但大家都是同一院子的人,日子都不輕鬆。”
沒必要針對他。
其實他有意要掌控何葉的一個把柄,關鍵時刻用來作為籌碼,或是籠絡秦淮茹一家或何雨柱,或者贏取何葉的好感以備將來老有所養。壹大媽深深地瞥了易中海一眼,沒有多言。
“噹噹噹!”
兩人正打算用餐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何葉開了門,三叔閻埠貴站在門口,鼻尖通紅,凍得有些紅腫:“何葉,院子的人大部分都已經繳費,只剩你家那份了。”
何葉這才想到那是滅白蟻的三塊錢。這點小數目對何葉而言無所謂,他立刻從衣兜掏出三塊錢遞給閻埠貴。
拿到錢的閻埠貴卻沒有急於離去,反而開口:“何葉,你家人炒了花生了嗎?”
他指著自己問,“遠遠就聞見香味了,真是太香了。”
何葉笑道:“是的,我們確實炒了一些。”
然後就沒再開口了。
閻埠貴笑道:“給我嘗一些,不至於讓你虧本。”
“我能在下次全院大會上為你說話。”
何葉看向他,揶揄道:“三叔啊,您真是精明得很。”
閻埠貴笑著答道:“不算什麼,吃不窮、穿不窮,只有算計不透才真的貧窮。”
何葉微笑,並不完全否定三叔是個好東西,只是相比於易中海他們稍微差一些,但不那麼陰險。至少閻埠貴懂得平等交換,比起其他幾個人還是有底線的。他更希望過安穩的日子,遠離紛爭。
突然提示:“隨機任務已完成:贈送一碟花生米,獎勵2000只鵝和500元。”
閻埠貴看到何葉沉默,以為何葉不願意,嘆了一口氣就要走。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