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第二天要求何葉賠償一筆。
\"嗚嗚!\"
她的身體陡然猛烈顫動,恐懼湧上心間。但是無論她怎樣掙扎,身體還是被牢牢困在椅子之上。
\"嗚嗚!\"
她的哼叫聲越來越大,只可惜口中塞滿了東西,發出的聲音微弱很多。秦淮茹誤以為她在發作,不予理會,反而把頭蒙在枕頭底下。一根細長如針的釘子反覆地刺痛著賈張氏的屁股,每一次都伴隨著賈張氏痛楚無比的尖嘯。
\"咔噠!\" 賈張氏和椅子一同摔在地上,哭號不絕。
雖然釘刺的傷口不大,但每一下刺痛彷彿被蜂蜇或螞蟻夾咬一般令人心悸,她汗津津滿身、衣衫溼潤,表情充滿恐懼,這身心雙重的煎熬令她苦不堪言。
第二天清晨,當秦淮茹起身,望見賈張氏滿是淚痕的臉,驚訝不已。她眼神空洞,滿臉憔悴。身體不斷痙攣,面部痛楚難忍。
秦淮茹驚恐地問:\"媽,你怎麼了?\"
賈張氏那血紅的眼睛彷彿看見了救命稻草,泣不成聲,並劇烈顫抖。
秦淮茹疑惑不解:\"媽,你醒了,要不要我幫你解開?\"
賈張氏拼命地眨眼,顯得異常狂熱。
秦淮茹鬆了口氣,說:\"總算醒了,你昨天簡直嚇死人了。還好院子裡有人幫忙制服你了。我現在就給你解開繩索。\"
賈張氏欣喜萬分,終於可以從這可惡的座椅中解脫了,她暗暗發誓要把這個椅子毀掉,以後永不再觸碰。
她轉頭看向秦淮茹,眼神深處充滿了深深的恨意。都是因為秦淮茹,才讓她遭受這般噩夢一夜。
看到母親的目光,秦淮茹感到一陣寒意,原本想動手的手不由得停下。因為她擔心會激起賈張氏的暴力攻擊。
賈張氏一時失去了反應,不知為何停止。
秦淮茹解釋道:\"媽,等一下,我去找柱柱來幫忙解開繩子。\"
賈張氏聞言,也不知道哪裡生出的力氣,開始激烈掙扎起來。經過昨夜的折磨,她已經十分疲憊。
眼看就要逃出困局,卻發現秦淮茹沒有繼續。賈張氏幾乎要被怒火逼出血來。
突然呼吸急促,試圖舒緩心中苦澀。然而,何雨柱的臭襪味如同廁所異味直逼喉嚨,她禁不住猛烈咳嗽了起來。
滿臉漲紅的賈張氏感覺身心皆受玷汙。她內心愈發鬱悶。
聽到叫喚,何雨柱匆匆過來,幫著賈張氏解開束縛。賈張氏一離開放肆的椅子,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此刻恢復了生機。
接著,何雨柱扯去了賈張氏嘴上的布帶,取掉了那令人作嘔的襪子。
一股作嘔感湧上來,險些把胃中的早餐都嘔吐出來。那氣味真的讓人難以忍受。
連忙拋在地上,賈張氏在何雨柱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站起來。
秦淮茹走近賈張氏關切問道:\"媽,沒事吧?\"
一聲巴掌聲響起,隨後賈張氏憤怒地朝秦淮茹臉頰抽去,厲聲道:\"賤女人!\"她的喉嚨經過煙燻已變得沙啞不堪,宛如烏鴉嗓音。
震驚的秦淮茹望著賈張氏,不明白為何母親會突然出手。隨後賈張氏失控一般撲上去,拳腳相加還咬了一口。
她的頭髮被扯得凌亂不堪,衣物破碎狼藉,連臉上的傷口也多了起來。
何雨柱飛快地介入拉住了她,勸道:\"嬸子,冷靜些,何必動武呢?\"
秦淮茹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母親:\"媽,你到底怎麼了?\"
她懇求何雨柱:“柱柱,快幫我壓制她。我媽媽瘋了,我們要立刻帶她去醫院。”
何雨柱立即控制住了賈張氏,阻止她的暴力行為。
\"我沒有瘋!\"賈張氏尖叫道,滿腔怒火燃燒,“是你這個 ** 瘋了,你居然跟外人串通陷害我!”
\"真是個該死的東西!我早就發現你是居心不良了!\"
“賤女人啊,咱老賈家怎麼會落魄至此,攤上這樣的黴頭媳婦!”
秦淮茹眼睛通紅,傷心欲絕:\"媽,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流下了淚珠。
“昨晚是你在夢遊,所以我只好讓大家把你捆綁在大院內。”
“你問外面的人就知道了。”
賈張氏憤怒道,“呆柱,快來放開我,就是因為你丟棄的破襪子差一點燻昏了我。”
“你倆都不好東西,肯定是想聯手害我。”
“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