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腳印痕跡暗示著是一個孩子留下的。
而在這個小區裡,能作出這種惡作劇的,恐怕非憨厚又頑皮的小梗不可。
藉助五行搬運鼠在秦淮如家中巡查,結果沒有發現絲毫小梗的蛛絲馬跡。
大概是上學去了。
於是何葉指揮五行搬運鼠沿棒梗上學的路線追蹤。
途中,他巧遇正在洋洋得意地玩弄那些氣門芯的小梗,後者隨手將這些物品棄置於一堆雜草裡。
何葉立刻命令搬運鼠取回氣門芯。
接著收回了鼠類,但沒急於裝上去。
反而是大聲喊道:“都出來看看,有人偷竊我們院子的財產!”
這一聲呼喚,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秦淮如等人都匆匆從自家趕來,簇擁在門口圍繞住何葉。
閻埠貴詫異地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何葉拉著閻埠貴解釋:“三叔,你看我的腳踏車氣門芯被人一把拔掉四個。”
他語氣嚴肅:“這樣做難道不該遭到天譴嗎?”
眾人的注意力瞬間轉移,連易中海、劉海中等人也都關注到了這意外的線索。
何雨柱諷刺地說:“大概他犯下的壞事實在太多了,終於有了報應。”
冷漠而堅定,何葉反駁:“傻柱,這可是你的作風吧?”
然而何雨柱否認:“別血口噴人,我要這麼做,早給你車輪胎拆乾淨了。”
何葉點頭贊同:“沒錯,但我清楚這不是你的手筆,這裡有小孩子的鞋印。”
“肯定是我們院子裡的孩子乾的。不過若輪胎沒了,第一個懷疑物件我會是你。”
眼看何葉再次算計自己,何雨柱的臉上難掩怒火。
趙國忠問道劉海中:“劉海,你覺得這事兒需要召開全院大會嗎?”
劉海中沒想到何葉首先諮詢的是他,而不是易中原,不由得為之一振。這也意味著,在何葉心裡他的地位可能更勝過易中原一些。對於這位官迷而言,沒有什麼比召開會議更能令他興奮的了。於是,他挺著大肚子走出人群:“這不是小事,哪怕丟的是一根線頭,一枚針頭,”
他繼續道,“都預示著大院內可能藏著個賊。”
“小時偷針,大時偷金。”
“晚上回來的時候,記得多詢問孩子。”
“咱們再來場全員大會徹底查一查這事。”
“對這個情況必須要嚴肅對待。”
趙國忠立刻表示贊同:“我贊同劉二叔的意見。”
儘管易中原認為此舉過分小心,然而劉海中和趙國忠都贊同,所以他選擇了沉默。另一方面,何葉則把腳踏車推進修車鋪,又買了四個氣門芯,隨後把兩個安在腳踏車上,剩下的四個價效比較高,決定傍晚趁人不備偷偷塞進棒梗書包裡,要當面抓住他的小動作。午後的兩三個小時過去了,賈張氏輕手輕腳地溜出了院門。昨天她原本打算用積攢的小金庫去買些疼痛藥,後來覺得不太划算——既然秦淮如已經向何雨柱要了20塊呢。所以賈張氏改了主意,向秦淮如支取了3塊錢,秦淮如自然不好拒絕,只好答應了。於是賈張氏沒有動用自己的私房錢,趁著四合院里人數少,趕緊拿著那3塊錢去藥店買疼痛藥。時間荏苒,一天很快就結束了。何葉踩上腳踏車回到了四合院,接著又換了個新的位置給另一輛車上安裝早晨新買的氣門芯。走進屋後,他摸著脖子感嘆:“外面的天兒可越來越冷了。”
“我給你織了條圍巾,你戴上,暖不暖和呀?”
於莎莎關閉縫紉機,手裡攥著一條鮮豔的圍巾,眼神期盼。何葉微微笑了,圍著圍巾說:“不錯,挺好看的。”
聞言,於莎莎露出笑意,彎成月牙的眼睛更動人了。不久後,大多數人都陸陸續續回來了。何葉將五行搬運鼠派往秦淮如家裡搜尋棒梗,可是卻遍尋不著。他不禁疑惑,這小子去哪兒了?平時這個時候本該是回家的時候了。於是劉海中提議,讓大家召開一次全員大會討論何葉車子的氣門芯被盜的事。眾人群聚至中庭,劉海中開口道:“早上何葉離開時發現氣門芯被人拔掉了。”
聽到這裡,一位女士推車匆匆闖進了四合院,她的頭髮烏黑長直,膚色細膩如玉,齒列潔白。“那是冉老師的……”
眾人一看,果然是棒梗小學的班主任冉秋葉,她一臉焦慮地直奔秦淮如:“秦老師,你見到棒梗回來了沒?”
秦淮如心頭猛然一震,連忙問道:“棒梗他還沒回家,他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