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沒可能偷。”
“反倒是你家窮,”他繼續說道,“一個月的薪水僅17塊5,勉強餬口已算不易,哪還敢奢侈吃雞?今早我還聞到你屋裡燉肉的氣息,肯定是你順走了的雞。”
一提起之前被何葉駁面子的事,他心中一股火冒。
這會有了絕佳藉口,豈肯放過?他目光咄咄逼人,直視何葉,像是已認定他是小偷。
許大茂恍然大悟似的附和:“對,一定是何葉,我差一點就冤枉了傻柱。”看著眾人都傾向這結論,何雨柱內心輕鬆了一些。
這不,他自家免於一場糾紛,傻柱的嫌疑也被洗清了。
加上對何葉本無好感,更不可能將他的秘密抖落。
他譏笑道:“何葉,窮不可怕,但做人事總要端正。
偷竊成何體統!同處一宅的我,都為這行為羞愧。
你們看何葉,真的讓人懷疑是不是賊。”
院子裡的氣氛變了,所有人的眼光投向何葉,議論著他偷竊的嫌疑。
何葉冷然回應:“我和傻柱兩人今晚都燉了雞,但我用的是買來的。
有證據可證實我的話。”
“倒是傻柱最可疑。
聽說他最近跟許大茂起了些衝突。
許大茂找廠裡領導告狀,指控傻柱與秦淮茹有不清白的關係。”他又添了一句,“於是兩人翻臉,傻柱報復的可能性極大。
你看,連偷來的雞怎麼來的都說不出,這更可疑。”
“你想要栽贓於我,自己首先要有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明。”
聽到這,何雨柱猛然起身,直指何葉叫道:“別亂說,我是鋼廠的大廚,就算有矛盾也不會偷一隻雞啊。”
何葉接著追問:“那你又是哪裡得來的雞呢?”
“這是我準備招待廠方領導剩餘的,”許大茂辯解,“你別無憑無據地瞎猜。
如果真要追究,大家一起查驗便是,總不至於拿你的空話當證據,這事兒鬧起來可就玩笑了!”他語氣愈發憤怒,“既然你說,看就看吧,雞才剛燉好,正沒吃過呢。”
三爺閻埠貴這時開口支援道:“一爺,還是審一下清楚。”
\"如果智柱擺脫不了嫌疑,我們就無法繼續問何葉的情況。” 易中海贊同道:“好,二爺你跑一趟,到智柱家裡把那隻燉雞拿過來吧。”
劉二爺劉海中答應後,果真端著燉雞來了。
整個院落瀰漫著燉雞的香氣,每個人都忍不住吞嚥口水。
三人,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仔細打量了一番,看不出什麼異樣。
易中海看向許大茂:“你看,這雞是你失落的那一鍋嗎?”
許大茂走到桌子旁邊,認真審視了一會兒說道:“一哥,所有的雞長得都一樣,我該怎麼區分是哪個?”
“不管是不是何葉偷的,反正就是傻柱。”他接著強調,“在兩人之中,一定有一個是逃不開的。”
何葉走近桌邊觀察,並指出:“智柱在撒謊!”
此言一出,大家都帶著驚訝的眼神注視他,不明白他是如何得出如此結論。
何雨柱憤怒反駁:“你說我在說謊,有什麼證據?”他的手指著鍋中的雞:“大家看看,這裡面是一整隻完整的大鍋雞啊。”
“廠長吃飯,怎麼可能剩下全雞呢?”他進一步斷定,“這隻肯定是偷來的,偷自許大茂的!”
“傻柱,現在你怎麼解釋?”質問步步緊逼。
何雨柱暴跳如雷:“你信口雌黃!這是我用公款買的雞,燉了一鍋,我徒弟馬華能證明的。”
聽見這話,四合院裡的人都議論紛紛。
“哇,傻柱真大膽,拿走工廠的雞煮湯享用。”
“沒看見平日智柱回來時總會提著一些飯盒?那些可是從廠裡順來的呀。”
“智柱不是說帶回來的東西,都是領導們剩下的食物嗎?”
“這樣的話,他自己餓著肚子還談什麼剩下的食物,太不正常了吧。”
“智柱從廠裡不知偷了多少?做廚師多輕鬆,隨便就能拿公司的物品。”
“他是被怒氣衝昏了頭腦,這種話竟然能大聲說出來,真是不可理喻!”
聽著眾人的談話,易中海的面色大變。
本是個小誤會,但在智柱這般解讀下,卻成了嚴重的公物挪用案。
“智柱!”易中海厲聲道,“你明白你在說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