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彬使勁搖頭:“不會、不會她不敢騙我的!”
【她?】
問她是誰?高彬卻不說。
沐月大概知道是誰了:“不想說就算了,曹掌櫃酒樓的賠償和醫藥費寫個條子,讓這幾個鬧事的簽字畫押!”
“曖、”
板子落了下去,頃刻間,府衙內震耳欲聾的痛苦嚎叫聲。
曹掌櫃和張簡帶著人,去醫館看病。
沐月看了幾人一眼,和縣令說了一會話才離開。
縣令轉身進了府衙就叫停了板子:“剩下的先欠著,拉下去關起來!”
回到酒樓排隊的人沒了,一樓還空了幾張桌子。
曹穎和枝枝在忙著結賬,“沐姐姐、可難解決?”
“沒事、明天會來幾個人幫忙。”
曹穎望著她“幫忙的??”
“嗯、”
曹掌櫃幾人也回來了,很多食客都來問,怎麼回事?
都不用他們說,受傷的小工們,就把高彬帶人栽贓陷害的事說了
“我就說,一定是眼紅她家生意好!”
“可不是,我來吃了多少回了。有次,風寒來吃第二天就好了,要有事我豈不是病更重了!”
“那幾個就是騙子,都沒在這裡吃過飯還栽贓陷害,活該被打板子!”
曹掌櫃幾人笑著接話,要不是今日護衛跟著少東家去了縣城送東西,就高彬一群人,簡直找死!
沐月有些悶就出來透氣了,街角處朝著這邊東張西望的,那是蘇柔的父親邱氏?
看見沐月時,邱氏立馬轉身走了。
隔天
沐月早早的、就過來鎮上月桂酒樓了!
大牢裡,高彬七人被拖出來。
昨天只打了十大大板縣令就停下了,她們都還慶幸,一定是害怕高彬報復所以少打了她們板子。
被打的十大板也不少啊,今天一個個的屁股腫的老高,有兩人都有血跡了,一走路鑽心的疼。
才出衙門,就被拉過去在一張紙上按了手印
“差娘子,你讓我們按的是什麼?”
“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縣令出來了拿過她們幾人按的手印:“你們打砸月桂酒樓的賠償抵債的賬單,你們昨天不是說沒錢嗎?
人東家說了,今起你幾個都去月桂幹活,什麼時候還清你們毀壞的東西;
就回來關大牢一個月,在把剩下的十板子還上,就可以離開了。你們要是誰想逃的話,按照這上面所說,全部充軍!”
高斌狠狠的看著縣令手裡的紙:“你們敢誆騙老百姓?”
“何來誆騙?我問你們,打砸了人家酒樓的東西,你們有錢嗎?”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搖頭:“那些幾十兩銀子,我們哪有錢,身上就幾個銅板。”
梁貞笑著接話:“這不就結了,你們只是去幹活。把毀壞人家的東西賠了,就可以回來坐牢一個月了。
若是你們有錢現在給了人家賠償,立馬補十大板,在關一個月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幾人一聽立馬答應:“我去、我去幹活!”
“我也去,那麼多錢把我賣了也賠不起,至少還有口飯吃!”
縣令笑笑:“這就對了,記得每晚回來報到喲。不然、也要按充軍處理!”
梁貞把七人帶過來月桂:“曹掌櫃,人帶來了,麻煩你跟貴人說一聲!”
“曖曖,有勞梁娘子了。”
高彬拿起一邊的茶壺,倒一杯茶水喝一口,“這茶不錯,曹掌櫃、我可不會給你家酒樓幹活!”
曹掌櫃剛要說什麼,樓上的人就下來。
“一杯茶十文!”
高彬看見來人,立馬規矩了
沐月望了幾人一眼。
江大抱了七塊抹布出來,沒好氣的丟她們面前的七個木盆裡:
“你們幾個,是來賠償的不是來享福的。以後要喝水,去那邊擺放灑掃工具的地方喝。現在,你們把酒樓外的門窗擦一遍。”
高彬看著面前的盆不動。
其她幾人,低下頭默不作聲的拿起木盆,跟著跑堂的去打水,去外面擦門面。
沐月走了過來,高彬立馬老實的拿起盆跟著打水,七人擦洗外面的門窗。
過路的人指指點點:“呵呵、這不是,昨天來人家酒樓鬧事的嗎?”
“我聽說是吃死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