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縣令也在公堂上,沐月拿出酒樓茶樓的房契都是她的名字。
還有曹穎親手簽下的轉讓協議,三百兩銀子把這些全部轉給沐月了。
周麗臉色蒼白不敢相信,曹穎那個小畜生,為了不讓他們父女佔到便宜。竟然真的,把這些都過到了沐月的名下。
大吵大鬧說是假的,是被沐月誆騙去的。這麼多家店鋪才三百兩,一定是沐月使了什麼手段?
縣令拍了驚堂木:“放肆,衙門豈是你能吵鬧的地方。白紙黑字的證據面前如何誆騙?在胡鬧下去拖進大牢,”
周麗不敢吵鬧了,不甘心的眼神像是要把沐月生吞活剝了:“是你和曹穎聯合起來唱的戲,是不是?”
沐月收起房契才抬頭:“唱戲,我沒空陪你玩,下次你再來酒樓或者名下任何一家店鋪鬧,我就報官!”
周麗氣得發抖:“你、、、”
沐月說完對著縣令抱拳行禮,就離開了。
周麗身體搖搖晃晃,身邊跟著的小廝奴才要去扶他,都被甩開了。
口裡呢喃著:“沒了、全沒了”
“主君、要不我們回去吧,大小姐不是還在府上嗎?只要她不把曹家生意交出來,就不放小公子!”
周麗猛的抬頭:“沒了,她全部轉給沐月了。曹穎你不讓我好過,你們也休想好過。走、回府!”
沐月回了酒樓,楚枝迎了上來:“可還順利?”
“挺順利的,曹掌櫃給這幾家店鋪去送信,以後不許周麗在進店鋪裡!”
“曖曖、沐娘子放心,我這就去辦!”
沐月有些擔心曹穎,為何沒有跟周麗一起回來,這周麗只怕還會出么蛾子!
曹穎才回曹家、就聽說周麗給曹修找的婆家是個童生,讓人打聽了以後曹穎的心徹底寒了。
主坐的曹珂看向這個女兒,從她接手生意開始,就沒有在把她這個母親放在眼中了。
周麗一回來就把曹穎叫來,一家坐在大廳內。
周麗已經沒了以前的溫婉,“大小姐、店鋪和錢,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曹穎面對幾人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態度,
“周麗你們父女敢揹著我,把我小弟嫁給死了五個夫郎的中年老婦,還想要我交錢出來,做夢呢?”
曹珂皺皺眉:“什麼中年老婦,周麗你不是說,她沒有正夫年紀大些會疼人,還是童生嗎?”
周麗急忙上前安撫:“妻主,我當然是找的最好的,人家可算是明安鎮上唯一一個童生。”
曹穎怒罵:“放屁,那個童生可以做我們娘了,這是大一點嗎?她死了五個夫郎,你要我小弟去給她填墳嗎?”
曹珂指著曹穎怒吼一聲:“住口、周麗他是你的長輩?”
“長輩,他配嗎?一個小夫敢做主嫡出婚事的主,傳出去還以為他是我曹家的主君呢!”
周麗以退為進:“大小姐,我也是好心,而且小公子嫁過去衣食無憂,年紀大會疼人不是!”
曹穎冷笑:“行啊、既然好心,你去嫁,或者我給曹文找個五十幾歲的夫郎,如何?”
周麗笑著接話:“大小姐你亂開什麼玩笑?”
曹穎眼裡毫不掩飾的怒意:“玩笑,你瞧我像開玩笑嗎?我是曹家嫡出,父親不在曹文的婚事,該我做主才是!”
周麗再也繃不住了,不停地哭泣說他好心。還被曹穎這樣說。這個家沒有他的位置,誰都可以來欺負他!
曹珂覺得不對勁,曹穎從來沒發過這麼大的火,很少忤逆她但要是曹修的事,都會上心。
“周麗,到底怎麼回事?”
周麗被曹珂這一問懵了,剛要接話就被曹穎搶了一步:
曹穎搖著頭笑說:“你可真是我的好母親,你兒子的婚事你一家之主卻不知情,讓一個小夫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去說婚事。”
曹珂皺眉:“你、你是在怪我?”
曹穎喝了一口水:“不怪你怪誰,自小你可有對我和小弟上過心?你上過心的自從他們父女進門,你可有盡過母親的責任?”
周麗在旁邊使勁煽風點火:“大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妻主呢!”
曹穎砸了手中的茶碗:“周麗你閉嘴,一個勾欄院出來的東西不自量力,想要我曹家的錢財,哄騙母親給你們父女置辦田產”
曹珂站起身揚起手:“住口、”
曹穎的臉上捱了一耳光,曹珂愣住了看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