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呀,誰家炒肉了?”
整個院子的住戶都聞到何雨柱炒菜的味道,小孩更是饞的流下口水,一個勁吵著要吃肉。
然而熱鬧是別人家的,賈家屋子裡面只剩下沉默。
賈東旭終於把他隱瞞的事情說了出來,一百塊錢,竟然被一夥小混混拿走了。
賈張氏臉色一變,別看她短手短腿,動作卻十分靈敏,呲溜一聲就跑到裡屋的大櫃子處。
一把將櫃子掀開,賈張氏伸手在裡面摸索著,摸了好幾下,從裡面掏出一把票子。
將手攤開,除了糧票以外,只剩下一毛五分這樣的零錢,大票全都不見了。
“嗚啊!東旭呀,你怎麼能拿我的錢呀!”
“東旭哎,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嘍!我的錢,這是我的錢。”
賈張氏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呼天喊地痛哭起來。
賈東旭上班沒幾年,肯定拿不出那麼多錢。
所以他就盯上了他媽存的棺材本,這都是賈東旭他爸留下的錢,總共才一百多塊錢。
大票都被他拿走了,只剩下些零錢。
賈張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吵得人心煩躁。
易中海給秦淮茹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去裡面勸她的婆婆。
秦淮茹無奈,只能硬著頭皮走進去。
可還沒等她開口,剛碰到賈張氏肩膀,她婆婆就像是瘋了一樣。
“都是你這個狐媚子精,東旭多老實的孩子,自從你過門以後,就被你帶壞了。”
賈張氏將矛頭轉向了秦淮茹,什麼話難聽就罵什麼。
而且還抬起手拍打著秦淮茹的肩背,好像一切問題的根源都是秦淮茹造成的。
一旁的棒梗被嚇得哭起來,一時間屋子裡面亂成一團。
易中海感覺頭暈眼漲,他又不能伸手去拉兩人,只能推了推賈東旭。
“東旭,還不去看看你媽,看把你媳婦兒打成啥了。”
賈東旭木訥地應了一聲,卻沒有動彈,他害怕過去後被他媽責罵。
這會兒一大媽聽到聲音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大爺鬆了口氣,讓她過去把兩個人分開。
費了好大的功夫,終於把人給勸住。
易中海嘆了口氣,重重地說道:“東旭他媽,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幫東旭把錢要回來。”
“對,要錢,咱們必須去要錢。”
賈張氏眼睛一亮,這才是要緊事。“老易,你說得對,你說說咱們怎麼去要錢。”
一大媽在一旁看著,心裡卻有些不舒服。
這本來不是他們家的事,現在這賈張氏硬把易中海拉了過去,平白惹一身麻煩。
易中海顧不得想這些,他看向賈東旭,“東旭,你當時給錢的時候,有沒有寫個收據收條。”
賈東旭搖了搖頭,當時為了求人辦事,哪還好意思說這些話。
“啊!什麼都沒有嗎?”
易中海心裡一咯噔,連個證明也沒有,就算是找到警察,恐怕人家也不會承認。
死無對證的事,怎麼能讓警察相信。
突然,易中海回想起來,賈東旭剛才說過,今天被這夥人揍的時候,是何雨柱與高明啟幫忙解圍。
“東旭,你剛才說傻柱他們認識那夥人是吧。”
“嗯認識,毛子喊他柱子哥,看著關係挺近。還有高明啟,他那個發小兒好像也認識這幾個人,一提名字比何雨柱還有面兒。”
一旁的賈張氏腦回路清奇,立刻抓住說道,“好呀,原來是這兩個王八蛋,和外人合夥騙我家錢。”
“我這就去找他們,讓他們賠錢。高家不是還買了輛腳踏車,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得讓他們把腳踏車賠給我們!”
易中海聞言,捂著臉無言以對。
就連賈東旭都懵了,只能拉住他媽的手,“媽,您就別跟這兒裹亂了。”
“師父,您去幫我找他們說說吧,我以前得罪過這倆人,不好上門說。”
“唉!行吧,我去說說,但是我不敢打包票能成。”
易中海搖了搖頭,無奈地站起身,瞥了一眼賈張氏這個棒槌,心裡直後悔與賈家牽扯在一塊。
出了門,他老伴兒不住地給他使眼色,似乎是責怪他多管閒事。
“算了,你先回去吧。我就算不是他師父,還是這院裡的一大爺,早晚還得找上我。”
易中海對賈家認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