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按下酒碗,他自己是越喝酒心頭越明亮,大腦裡面快速地回想著自己的朋友。
突然他的腦海中蹦出一個人影來,“有了,我還真有個人能辦這事。”
原來何雨柱他爹以前在北平城的勤行裡面也算是一把好手,四五年那會兒經由何大清介紹了一個小學徒進了豐澤園。
後來何大清跟著小寡婦跑到保定去,何雨柱正無助的時候,曾經那位小學徒已經學藝有成,就把何雨柱也帶到豐澤園裡。
不過何雨柱這人脾氣直性子大,再加上年少不更事,有一次喝酒上頭和別人打了起來,只能離開豐澤園。
更離譜的是,豐澤園轉過年就完成了公私合營,一躍成為國營大飯店,過後的何雨柱自然是一陣後悔。
而此時何雨柱想起的人,正是當初那位小學徒,此人姓郝名通,精通一手魯菜,廚藝不俗。
郝通在何雨柱離開豐澤園沒多久,也離開了豐澤園,與人合夥開了一家飯館,聽說現在幹得挺紅火。
何雨柱把郝通的資訊簡單說了一遍,隱去了其中一些與何大清的關係,並打包票說尋個時間去上門去問問,郝通估計看在過往的情面上,能給李大勇個機會。
得了何雨柱的承諾,眾人興致又高漲了許多,剛才準備的酒竟然不夠喝,高明啟又去篩來二斤多酒。
這一通酒下去,何雨柱腳下已經有些站不穩,反觀李大勇,似乎還意猶未盡。
何雨柱自知酒量比不過對方,高高豎了根大拇指。
只見他手臂撐在桌子上,他的目光已經有些遊離,“兄弟,哥哥我也有件事想託你們辦。今年我也到二十歲,你們誰家有親戚朋友了,記得給哥哥說說。”
沒想到何雨柱竟打起了相物件的主意,不過想想如今他年紀合適,家裡又沒有長輩張羅,自己要是不主動一些,確實不好找媳婦。
此時藉著酒意,何雨柱半說笑地把這事提了出來,然後就由何雨水攙著走回家去。
等何雨柱他們過了門廳,李大勇也長呼一口氣。
這麼些酒下肚,還是有些感覺,不過這次也讓他喝盡興了,以前他從來沒能這麼痛快地喝過酒。
高明啟沒喝多少,李大勇把他的酒都攔了下來,另一邊的老高雖然喝的不多,但是架不住年歲高,已經有些上頭。
桌子上飯菜剩的不多,但是還有幾塊魚肉,高明啟洗了個盤子,將魚肉挑了出來。
“大勇,把這些肉給家裡拿去。”
李大勇現在也不和高明啟客氣,將盤子接了過來,放到一旁。
他雖然有些醉意,不過身體還經得住,和高明啟一道將餐桌收拾乾淨後才離去。
今日事情辦得順利,高明啟睡得也安穩,一覺就到了次日清晨,就連早晨的鳥鳴聲聽著也不那麼刺耳了。
不過還有一件讓他感覺興奮的事情,那就是月桂空間裡昨天又是一整天沒有任何產出。
所以今天他來到月桂空間後,立刻就發現了月桂樹下,出現了一枚冒著綠光的光球。
從這幾次的經驗來看,白色光球裡面是日常的普通物品,綠色光球給了高明啟某方面的技藝,而剩下的藍色光球則是某種特殊效果的物品。
果然當高明啟將綠光揭開之後,一道關於漫畫繪製的入門技巧就傳入他的腦海之中。
素描,色彩,透視,明暗,構圖。
人體,表情,動作,服裝,場景。
關於漫畫繪製的基礎知識充斥在他的大腦之中,就像是經過勤學苦練一樣記憶深刻。而且他感覺自己的手指變得靈活了一些,如果想要畫一些簡單畫幅,能夠信手拈來。
這些知識他在前世的時候略有涉獵,不過早已經忘光了,此刻就像是本能一樣刻在記憶深處。
回想起前兩天從床下發現的連環畫,高明啟突然發現,他似乎可以用漫畫的技巧來繪製連環畫,這兩者之間是有相通之處。
漫畫簡單來說,是在連續的畫格中,用最簡單、生動的畫面來敘述故事,其中會用到對話方塊,擬聲詞,留白等專有符號,是圖文結合的一系列圖畫。
如後世的日本漫畫,以及歐美漫畫,總的來說漫畫在技法和內容題材以及創作形式上,有很大的自由性。
而連環畫則是有著簡明的文字指令碼,以此繪製多頁連續的畫幅,用連續的畫幅描繪故事或者人物。
在繪畫技巧上,兩者有很大的共通性,只不過在表達方式上,出現了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