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

“程老二前一段時間剛接受了勞動改造，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對於程老二，警察十分熟悉，他算是派出所的常客了，時不時就會被人扭送到派出所去。

留下林國斌看店，剩下的三人跟著警察朝程家的方向尋去。

到了衚衕口的時候，片兒爺和他們點了點頭，示意一切如舊。

幾人就來到程家院子外，這裡也是一處大雜院，此時院門敞開，警察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

剛轉過影壁牆，眾人就看到程老二正拿著一塊抹布擦腳踏車，高明啟眼神好，一眼就認出是店裡丟的那輛。

，！

“就是這輛車。”

“程老二！你的事發了！”

警察一聲高喝，把他嚇了一跳，程老二慌得趕忙站起身轉頭就想跑，可是他的腿好像摔傷了，一瘸一拐地跑了兩步，腳底一滑就撲倒在地。

警察緩步走上前，沒有理會趴在地上發出哎呦叫聲的程老二，他讓牛莉拿出了腳踏車登記證明，裡面的資訊果然與眼前腳踏車上的鋼印一致。

“好呀程老二，剛出來沒兩天手就癢癢了，今天人贓俱獲，跟我走吧。”

院裡的聲音立刻驚動了這裡的住戶，一個個開啟房門走出來，就看到一個警察把程老二按在地上。

此時，人群裡一個老媽子衝了出來，“哎，警察同志，您為什麼抓我家老二呀，他可是個老實孩子，不能冤枉人啊。”

冤枉？

牛莉聽了這話，火氣冒上來了，“程大媽，你兒子偷了我家的腳踏車，你看看這是啥。”

她指著程家門口的腳踏車質問，手裡抓著車輛登記證明，就差拍在老太太臉上了。

“哎呦喂，這不是牛家姑娘麼，你跟警察說說，這都是誤會。咱都是街里街坊的，您就當車子是借給老二了，讓警察同志放了老二吧。”

真虧這老太太說得出口，而且還是當著人家警察的面徇私情。

牛莉清楚這一家子是什麼德行，根本不理會她，推著車子就往外走。

另一邊警察也把程老二從地上扭了起來，從後背縛著他的手準備離開大雜院。

“程大媽，您家老二這可不是第一次犯事了，上一回回來的時候怎麼給我們保證的，這還沒到一個月吧。”

“您也甭廢話了，人我就帶走了。”

程大媽哭天喊地往地上一坐，臉上眼淚鼻涕混作一團，可是任憑她怎麼裝可憐，也沒人同情她。

程老二不只是在外面手腳不乾淨，連帶著院子裡頭東西也偷，以至於各家各戶出來進去都得上鎖。

這會兒看到警察把程老二帶走，全都在心裡面鼓掌。

：()1955，開局就要被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