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一天到晚擺張臭臉,還莫名其妙的就衝過來就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真的是.......”
“我莫名其妙?你好意思說我莫名其妙?”薄北辰怒極反笑,“溫夢,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什麼身份?”黎沫一臉的不明所以。
薄北辰看她那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裡更是火大,脫口而出的吼道:“三天前,你已經跟我領了結婚證。
作為薄太太的你,傷都還沒好就急著出院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你還要不要臉了!你媽媽沒教過你女人要守婦道嗎!”
黎沫瞬間變了臉色。
她可以忍受薄北辰對她的曲解誤會和種種無禮,但她媽媽......是她的逆鱗!
吼她就吼她,扯她媽媽做什麼?
黎沫的怒氣在瞬間爆發,對薄北辰越發厭惡起來。
以前溫夢苦苦追求的時候,對溫夢不屑一顧的是他。
後來她靈魂重生在溫夢身上,拉著她領證的也是他。
領完證之後警告她別痴心妄想、連薄太太虛名都不讓擔的是他。
如今指責她勾三搭四、不守婦道的還是他!
話都讓他一個人說,規矩都按他的心情來定是吧?
蘇淺雙眼狠狠的盯著薄北辰,皮笑肉不笑的說:“年輕人,有病就得治,不能諱疾忌醫。”
薄北辰眉頭一蹙,她那陰陽怪氣的語調是怎麼回事?
“你又在胡扯些什麼?”
“我在諷刺你,聽不出來麼?”黎沫臉上的假笑消失,眼神比之前更冷,毫不客氣的說,“記性不好也是病,得治。”
薄北辰的臉色愈發難看,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以前可從來不敢這樣跟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