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也看得出來。那你呢?”
剛說完話,女人倏地靠近她。眼神瞪得老院。讓鬱安晚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女人表情複雜,但絲毫不示弱:“我喜不喜歡他,又有什麼重要的。傅家和鬱家的聯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重要的是誰也改變不了。”
“什麼樣的條件能讓你主動離開傅庚毓。只要我給得起。”時嶼也不想瞎費勁猜來猜去,不如直接一點。
“時嶼,這件事你不應該對我說,你該對傅庚毓說。”她鬱家,鬱安晚只能被退婚,不能提出退婚。
“庚毓哥一向主意大,他下定決心的事情沒人能改變得了他。”
說來說去還是死局。破局的關鍵也不在她。
等來兩人回到餐桌,好像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傅庚毓卻不嫌尷尬,堂而皇之,也不顧忌對面兩兄妹,開口問她:“你們怎麼去這麼久?”
鬱安晚看都沒看時嶼一眼,胡亂找了個理由:“剛才在補妝。”
等真正坐上車,鬱安晚才覺得難受至極。
經過一晚上的思考,到了傅宅才同男人說:“昨晚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希望你以後謹言慎行。”
“等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傅庚毓像個無賴一般,不管不顧的拉著女人手,不讓她走。
“先鬆開我再說。”她著急就想要掙脫男人的桎梏,也越想越氣。
男人不依不饒起來,“你先說清楚我再鬆開。”
“傅—庚—毓。”
聽女人叫他名字,他更是氣血翻湧。“你叫謝應淮都叫應淮哥,你叫我不高興是連名帶姓,高興也是叫全名。”
傅庚毓要是不提醒她,鬱安晚到從沒在乎過這個。
“那我不可能直接叫你哥,謝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