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完全沉浸到自己世界裡面。
她接受不了,也不能接受。
“安晚,開門。是我。”傅庚毓在門外有節奏的敲著門,只覺得今晚的她十分異常。
往常一到飯點,早就在餐桌前坐好,今天倒沒這麼積極。
“你們都別來煩我,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她用被子矇住自己耳朵,就想有個殼能保護她。
“安晚,發生什麼了?”門外男人依舊沒有離開。
“我都知道了,我的左耳聽不見,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要持續多久。”
她現在懊惱不已,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
“安晚,你開門,我給你解釋。”傅庚毓還在繼續有耐心的站在門外,完全沒有亂自己陣腳。
好一會,門從內開啟。探出一個腦袋來。
“安晚,你左耳聽不見只是暫時的。你相信我嗎?”
男人看她的眼神突然認真,她被這樣灼熱的目光盯得不自在。
猶豫著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你聽話好好吃飯,到時候好好做檢查。沒多久就會好的。”
頭一次,傅庚毓極盡溫柔。
等吃完飯,看著鬱安晚安然入睡後。他才回到自己書房。
謝應淮早就在裡面等著。
“哥,美國那邊的醫生都聯絡好了吧。”
“對,都聯絡好了。但你如果想在婚禮前做完手術,手術還有恢復期。那婚禮必須要延遲。”
傅庚毓低垂著頭,心頭這塊石頭總算放下:“延遲就延遲吧,現在她耳朵更要緊。”
謝應淮看著失神的男人,他也變得糾結起來。在這之前,是一個想做就去做,想說什麼就說的人。
此刻。他心裡十分為難。
“這件事我們也不能瞞她太久,去美國之前,一定要找機會和她說才行。”
“哥,能瞞她越久越好。這些天,你都在查。設計這場車禍的人有後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