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安晚。”男人聲音從船艙那個方向響起。因為在海上,越寂靜,顯得越發清晰。
“你還在外面幹什麼?該回來睡覺了。”男人的語氣和平常完全不同,就插兜站在那。
話不說還好,一說感覺兩人多熟悉一般,不就是對外逢場作戲的夫妻。
“晚安。”匆匆和謝應淮告了別,傅庚毓卻還沒打算走。
“哥,你早點睡吧。”
謝應淮只能從話裡聽得出醋意。
等兩人一前一後回房間。鬱安晚走在前,傅庚毓走在後面。
回到房間後,男人才開始發作少爺脾氣。“鬱安晚,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希望你可以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讓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也不要讓兄弟之間生出什麼嫌隙來。”
他的話一字一句頓出,好像這一晚上不快都想透過這個發洩口出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一副完全不懂的樣子,在沙發上停頓住。
“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坐在床上的男人氣勢十足,難聽的話已經到嘴邊,終究還是忍住了。
“你要知道今天這個派對是為你而開的。你現在的身份不僅僅代表著你自己,還有整個傅家。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我希望你都三思而後行。”
鬱安晚就知道,和他談話,永遠不在一個頻道上。一向自認為好說話的女人,都沒有搭理她,直接上沙發上,倒頭就睡。
傅庚毓拿她沒辦法,還是隻能讓她由著自己的小性子。
夜裡鬱安晚睡得尤其不安吻,有人用力掐緊她的脖子,她窒息得喘不過氣。
模模糊糊,聽到有人在嘟囔什麼。
等男人嘗試叫醒她後,才發現鬱安晚臉上此刻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一改反常,他拿出紙巾給她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改剛才冷言冷語,變得溫聲細語:“你是夢見什麼這麼害怕?”
傅庚毓沒有忘記她睜開眼睛時那一刻顯得驚慌和害怕。
她手扶著旁邊沙發把手。儘量穩住心神,“我自己來擦吧。”
鬱安晚此刻滿臉蒼白臉色,聲音變得很低:“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我也沒睡多熟。要不然你睡床?”
本來還擦著汗的女人,一聽這話,動作頓時停下來。
一副受寵若驚:“算了,我算沙發剛剛好,你那個身高睡這腳都伸不直。”
像是為了讓男人安心,鬱安晚主動提出:“趕緊睡吧,明天我還要起來看海上日出。”
她看著男人,不由的覺得好笑。
“好,你記得明天順便也叫一下我。”
甲板上的謝應淮,一個人靜靜在那坐著。倒還真的讓他等到流星了。口中唸叨著不知道在對誰說,喃喃道:“那就祝你願望成真。”
等鬱安晚早上起來,才發現房間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正脫光衣服準備換一身新的。男人洗完澡就從洗手間出來。
此刻顧不上穿衣服,著急大喊道:“傅庚毓,你別看。”她伸出一隻手來矇住自己的眼睛。另一隻手不知道放哪。
背過身的傅庚毓,幸好看不到,男人臉色有微微紅色。帶著一絲心虛:“鬱安晚,你放心,我沒看清。”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女人氣不打一處來。他難不成還想看清。
“我…我以為你已經走了。”支支吾吾的朝男人解釋道。
“你先換衣服,你沒換好我是不會轉身過來。”話倒是說得好聽,可餘光完全控制不了往女人處瞟。
“我好了。在國外其實泡溫泉都是全裸的,雖然我沒嘗試過,你看我不用不好意思。”
越解釋,女人心裡越亂。早知道還不如不說話。有的沒的說這些,反倒顯得自己慌亂。
傅庚毓扯了一個其他話題,“不是要出去看日出。”
看了眼時間的鬱安晚,柔聲回道:“這個點,日出是看不了了。”
她只能繼續補充道:“收拾收拾吃個早餐吧。”
等兩人出門後,發現沒有任何聲音,正納悶之際。看到剛從外面風塵僕僕回來的男人。
謝應淮有些憔悴,鬍渣都熬出來,估計昨晚是熬了個通宵。
手裡面還拿著釣上來的魚。鬱安晚仔細瞧兩眼後。
精神倒是沒昨晚上好。謝應淮這樣開口解釋道,“庚毓,我們今天晚上有魚吃了。”
傅庚毓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魚倒是真的大。“我們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