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還在昏昏欲睡中。旁邊化妝師也不敢叫醒她。
等謝時遠進門後,“鬱安晚,醒醒。節目順序被臨場改了,你被留到最後壓軸。”
“什麼改了?”她這才清醒過來。
“你現在到最後了,沒事,你好好表現就是。”男人這樣安慰道。
等就剩她一個人時,鬱安晚還在哼著Rihanna的《diamond》。
聚光燈開啟,就看著女人穿著很簡單揹著吉他在舞臺中央。
一早收到訊息的謝應淮,找了一個最隱蔽的座位。
因為第一次來這麼吵鬧的地方,被周圍觀眾的尖叫聲嚇到,猶豫著該不該出去時。
今晚的壓軸主人公總算出來了。
她輕唱的第一聲,宛如天籟之音。謝應淮那一刻,都在懷疑這歌到底是不是她唱的。
但是看到家裡花重金打造的音樂室,頓時瞭然於心。
謝應淮頭一次沉浸在這隨著音樂氛圍中。直到散場,鬼使神差來到候機室。
看到鬱安晚從他身邊經過,他想嘗試叫住她。那一刻就像啞巴了。
一路跟著她,直到她上了車。才發現自己魔怔了。
一直將車停在暗處的蘭琛,將鬱安晚一言一行都看在眼裡。
傅家的車開始啟動,低沉的聲音響道:“我們走吧。”
“蘭總,我們每次都來看鬱安晚表演究竟有什麼意義?”江歸遠順著男人目光看過去,實在很不瞭解。
被蘭琛一個狠戾的眼神嚇到,頓時不敢再繼續說。
“莫管家,謝謝你每次我表演結束都給我準備花。”
鬱安晚抱著花,是真心表達感謝的。
“鬱小姐,這花可不是我準備的。是少爺。我一把年紀怎麼會懂你們年輕人這些浪漫。”莫管家低下頭,反而感到不好意思。
雙眼瞪大,眼裡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