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老人只感覺受寵若驚。
等鬱安晚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赫然看見床上鼓起來一個身影。
湊近一看,除了傅庚毓還能是誰。一臉安靜的睡容,倒是把她的床當成他自己的床一般。
不打算叫醒男人,而是轉頭就進了男人房間。
“鬱小姐,起床了嗎?”
傅庚毓是被門外管家聲音叫醒的。揉了揉腦袋,感覺還是很難受。
視線四處遙望,並沒有發現女人的身影所在。很快回到自己房間後,男人才開始驚慌起來。
他正脫光了上衣,女人一臉戒備的望著她。下一秒,鬱安晚才像反應過來一般,羞愧的低下頭。
“傅庚毓,你流氓。”
男人就這麼猝不及防被人看光,還被她叫流氓。有些不服氣光著上身,朝她走進。
“你說誰流氓呢?”
“傅庚毓,你趕緊穿上衣服。”她越想冷靜,面上就越慌亂。
“鬱安晚,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像是生出了捉弄她的心思一般,故意不穿好衣服。
她閉著眼睛搖搖頭,“我不看。”男人停在床邊,就這麼凝視著她,眼裡說不出來的異樣劃過。
直到沒有聲音後,她舉起的雙手放下後,女人才猛然睜開眼睛。入眸後的是男人穿戴整齊後站在她面前。
“傅庚毓,你進房間都不敲門的?”不免責怪道。
男人覺得好笑,勾唇笑了笑。“鬱安晚,這是誰的房間?”
她下床,佯裝面色鎮定。
“你還好意思說,你好多次在我房間裡面睡覺,沒辦法我只能在你房間睡覺。”
鬱安晚越和他交流,覺得這聊天越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男人不以為意的回道:“這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們遲早都會睡一起。你可以提前熟悉我的大床。”
女人逃一般回到自己的房間,連吃早飯都沒有下樓。破天荒的,男人沒有叫莫管家去打擾她。
這是吃完後擦著嘴,去了公司。
來到公司後,謝應淮是早就到了。這陣子他跑去國外處理給傅氏處理一些國際業務。
到機場就馬不停蹄的趕往公司。
辦公室裡,傅庚毓朝著身旁人說著話。看清來人後。吩咐道:“先下去吧,還有什麼不清楚的找周崢。”
“哥,回來了。”
“庚毓,你背上的傷剛拆線不久,你這麼就直接來公司。”語氣裡能聽得出責怪,但更多的還是寵愛。
“公司事情這麼多,我想忙完了早點準備和鬱家訂婚事宜。”男人翻著手機的檔案,說這話時沒看出有任何的不開心。
“庚毓,你來真的?”謝應淮沒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失態,只是覺得太快。畢竟前未婚妻逃婚那件事,才過去兩個月。
“她也在傅宅呆這麼久了。”傅庚毓像是還在回想今早女人躺她床上的畫面,目光似有深意流動。
“可鬱安言都還沒找到,你就不怕生出什麼變數。”
男人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變故?不管什麼變故我都能接受,也能坦然面對。”
話音剛落,眼眸變得更加晦暗不明。“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查到鬱安言那個前男友。這個才是讓我最擔心的。”
這一刻,謝應淮目光一滯。同傅庚毓說道:“最近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兩個人都是一驚。只會將鬱安言消失和傅庚毓被車撞聯想在一起。
斬釘截鐵說道:“庚毓,看來是衝著你來的。”
另一邊,男人在郊區別墅,花園裡逗弄著自己的狗。他養的是一條獵犬,坐著,拿著小玩具逗弄著狗。
下意識問道:“最近傅庚毓那邊有什麼動靜?”
旁邊的男人站著,態度畢恭畢敬:“沒什麼動靜,只是調查到進了自家投資的醫院。其餘的具體情況就查不到了。”
“鬱安言現在在幹嘛?”
從一週前,男人准許她的活動範圍,擴大到客廳。在他心裡,已經給了她足夠的自由,也做了足夠大的讓步。
他給狗順著毛,將狗遞給男人。
進了屋內,看見鬱安言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他整個目光都被女人吸引住了。
“今天過得開心嗎?你還缺什麼東西就和我說,只要你想要,我都會給。”
伸手攬過女人的肩膀,一隻手停留在鬱安言腰上,另一隻手停留在臉上。
那模樣神情就像一個深愛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