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坐著的鬱安晚倒是第一次聽他說起自己的事情。
見狀,她柔聲問道:“那你們兩到底誰是第一?”
兩個男人都沉默了,沒有立即接話。
蘭琛出聲笑著答道:“傅庚毓拿第一的時候比我多。”
畢竟在學校奪他第一名的位置,現在還想奪走他其他東西。
忙活了一個下午,醫生說沒有問題。傅庚毓才帶她回了傅家大宅。
在車上,男人抬眸看她,目光復雜。
“你就那麼想表演?這次是蘭琛在,下次沒人在你身邊怎麼辦?”
他一連丟擲好幾個問題,頓時把她問懵住。
見她不說話,他的態度才緩和下來:“不是不讓你出去,既然你進了傅宅,我就必須對你負責到底。你能明白嗎?”
鬱安晚弱弱的點了點頭。
至少今天不敢再和男人唱反調了。
看她乖乖上樓後,男人才吩咐莫管家,眸光微冷道:“以後還是給她出門派兩個保鏢,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出現第二次。”
莫管家應聲答應,也不敢直視他難看的臉色。
直至書房只剩下傅庚毓一個人,他這樣想,要不是他今天就離她不遠,以鬱安晚的性格會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第二天一大早,鬱安晚是被工人施工的聲音吵醒的。
她換好衣服,下樓望去,來來回回的工人,抱著好多音響裝置。
隨即叫住一個工人高聲問道:“你們這是幹嘛的?”
“傅大少爺,叫我們來在樓下改造一個隔音音樂房的。”
“音樂房。”
她聲音音調驟然升高,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快步下樓,眼瞅著這些裝置都價格不菲。一旁的莫管家好像就在等著她問話一樣。
她偏偏不想問。
突然轉念,突然好奇男人行蹤,:“傅庚毓今天不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