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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我要怎樣證明?告訴我

“沒人看上我也不要緊,我只想要我喜歡的。”

男人一貫就是如此自信。

在南城的傅庚毓,頭部就好像是被束縛住的氣球,膨脹欲裂,似乎隨時都會炸開來。

“庚毓,時今宴那邊好像收購得更狠了。”

長久的沉默,讓謝應淮不敢再說任何話來。

身旁的放著的古董花瓶瞬間被摔在地上,沒人關心這個古董花瓶的價值。現在他們面對的問題是傅家的股份本來大部分掌握在傅家手裡,現在來了蘭琛,必須得分給他一部分。

“我今天去見見時今宴。和他談談。”

雖然希望不大,但男人還是想著最後掙扎一下。

剛到包間,這個圈子的朋友都在。圍成一週,好像所有人都在等他似的。傅庚毓目光帶著審視,臉色色稍沉。“時今宴,今天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晚餐嗎?”

只見男人笑了笑。“庚毓,今天你說吃飯的時候,我已經和這些朋友約好了。兩邊都是朋友,都不能得罪的。”說完時今宴還輕笑一聲。

似乎是覺得好笑,周圍人也笑個不停。

“你們笑個毛線啊。”傅大少爺脾氣上來了,誰都攔不住,何況在坐的各位要說身價,誰又比得上他。

傅庚毓壓根就沒把這群人放在眼裡過,就算是現在。

門被關上那一刻,傅庚毓還能聽到裡面的人議論紛紛。

“時今宴,你什麼時候也跟這群不入流的人開始一起玩了。你現在對傅家做的事情,也最好此刻收手。我還當你是兄弟。”

傅庚毓現在已經沒有,剛才進門那般盛氣凌人,他在等他的回答。

“我也不怕和你攤牌,這些年時家一直屈居於第二的位置,也自己膩了,如果你現在能讓位置我也當你是我的兄弟。”

這一下,連傅庚毓都不想再說任何一句話。

沉默的離開,上了車。謝應淮看他的表情大概已經猜到結果了。

為了給傅庚毓吃定心丸一般:“時家的把柄我一直在查。別擔心。”

“我只是覺得明明都好好的,我少了一個兄弟,多了一個敵人。”

傅家和時家這場戰鬥在第二天就正式拉開序幕,這些年來,傅庚毓做事滴水不漏,除了未婚妻的事情,抓不到任何的詬病。

可時家就不一樣了,有時嶼這個定時炸彈在。傅庚毓也知道,現在只要一放出時嶼製造那場車禍,讓那個鬱安晚失聰那件事。

這場戰鬥就徹底結束了。對方也在賭他會不會放出這個訊息來。他不是不敢,也不是害怕,需要顧忌的人還有鬱安晚。

他拿著鋼筆,一下又一下叩擊出響聲來。

謝應淮敲門進入辦公室。

“時嶼做的那件事,你準備什麼時候和鬱安晚說清楚。”

這話明裡暗裡都在點他,也在試探他。

“哥,我有分寸的。知道現在鬱安晚不在國內,現在就是放出訊息最好的時機。”

可謝應淮壓根不這麼想。

靠近男人後,眼神厲色一閃,語調都不禁抬高起來。

“我說這件事她有知情權,你應該儘快告訴她。你同意她去國外是不是也在等著這機會。”傅庚毓的所作所為很難讓人不懷疑。

“你在說什麼,我本來就不同意她去加拿大的,是你主動跑來說服我的。”說出口的那一刻才發現自己的音調有些太大,就像是故意遮蓋什麼似的。

可在謝應淮眼裡,只會覺得男人是被說中了心事才會如此大的反應。看向他的眼神除了懷疑還是懷疑,“是嗎?”

“我比誰都在乎鬱安晚的感受。”

“你最好是。”留下這一句,謝應淮毫不留情的離開書房。

只留傅庚毓一人在書房坐著發呆,不知道到底怎麼開始和鬱安晚說。

手機顯示的畫面一直停留再女人手機號那裡,斟酌再三,還是撥出了電話。

電話那頭倒是很快接通,和鬱安晚想得完全不一樣的地方,蘭琛就好像一個狗皮膏藥怎麼樣甩都甩不掉。

她給了男人一個眼神,對方才沒有繼續靠近。嘴巴好撅得老高。

“怎麼了?”

聽到女人聲音的那一刻,傅庚毓才發現,他好像對著她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來。

心裡想說的話換成問候:“就問問你,在加拿大怎麼樣?”

“就那樣吧。”

兩個人的通話就純屬沒話找話,鬱安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