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代價。
聖州七大勢力,一共十八名尊皇境強者,還未進入乾元城,便已隕落一名。
還有兩名喪失了戰鬥力,能戰鬥的,只剩下了十五名。
反觀乾元帝國,雖然在江邪的悟道領域之中眾人都有所精進。
卻也只有江流雲和浩然宗太上長老紫玉兩位半步尊皇境的強者成功突破晉入尊皇境。
加起來也不過八名尊皇境強者。
不過聖州雖然尊皇境強者眾多,但大多都是尊皇境三重之內的修為。
只有一名尊皇境五重強者,和兩名尊皇境四重強者。
乾元帝國三位老祖則分別是尊皇境六重,尊皇境五重和尊皇境三重。
可以說,早在許久之前,乾元帝國便已開始為了此次危機而做準備。
即便如此...在高階戰力的數量上,還是不及對方,打起來,也佔不了上風。
這,讓一眾人神色凝重。
雖說江邪給了他們一個很好的開端,可勝負仍舊不是偏向他們這一方。
“看來...這是一場惡戰...”剛從乾元帝國地底甦醒的蘇壇面色凝重,即便他可以抵擋兩三人,依舊改變不了頹勢。
“沒想到,過去了這麼久,聖洲的底蘊還是如此強大,當真不可小覷。”
“這已經算是削弱許多了,數千年前那場災難之時,那可是還有聖者大能存在。”
“現在這片天地已經感知不到聖者大能的氣息了...”
“只可惜...東洲勢力之間並不團結,只有我們幾大勢力,其他地域的宗門要麼自顧不暇,要麼作壁上觀,殊不知,一旦我們淪陷,他們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
這,便是如今他們心中的悲哀。
人總是這樣,在危險沒有降臨到自己頭上之時,往往選擇袖手旁觀,不願蹚渾水,冒風險。
殊不知,只有這樣,才是唯一的出路。
否則,便是兔死狐悲。
另一邊,解決那不知名怪物的聖洲各大勢力老祖們目光噴火,他們已經許久未曾感到如此憋屈了。
聖洲勢力的尊嚴,也被一個小輩不斷的踐踏。
如今,他們終於可以大開殺戒了,看著乾元帝國眾人,他們的眼中都冒出了嗜殺的光芒。
乾元皇宮廣場之上。
江邪坐在小黑背上,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穀神星和東樓一眾強者,皺眉道:“穀神星,還有諸位,你們這是何意?”
穀神星低著頭,拱著手,聲音有些悲慼:“在下愧對樓主信任,沒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聖洲各大勢力的意圖,以至於....以至於讓我東樓弟子..死傷慘重..”
說到這,他的聲音已經有所哽咽:“懇請樓主責罰!”
說著,便跪拜了下去。
“懇請樓主責罰!”
在他後方,一眾東樓高層也紛紛跪拜了下去,聲音如洪鐘一般。
說實話,江邪雖然生氣,憤怒,但並不是對他們。
而是對聖洲那些人的憤怒。
穀神星的本事他知道,能讓他都束手無策,那只有兩個勢力能做到。
其一,觀星閣,其二,天機樓。
想到這,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冷冽之色。
天機樓?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算到自己的氣數已盡?
“都起來吧,此事錯不在你們,錯的,是他們。”
“想要為那些死去的弟子們贖罪,便多殺幾個敵人!而不是在此請罪!”
他的話語,鏗鏘有力,如一盞明燈,照耀在東樓眾人心中。
他們抬起頭來,目光堅定,聲如雷霆:“謹遵樓主大人之命!”
說罷,紛紛站起身來,朝著城外飛去。
穀神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江邪卻直接擺了擺手,沒給他機會。
見此情形,穀神星明白了,微微拱手,便隨著眾人離開。
站在小黑背上,看了眼遠處的戰場。
江邪心中有了決定。
凡塵劍再次出現在他手中,他輕撫劍身,喃喃自語:“虛弱一陣便虛弱一陣吧,此戰...還是儘快結束為好...”
凡塵劍輕顫了一下,似乎很是興奮。
“小黑,看好了,這一劍,名為:剎那。”
“大哥,何為剎那?”小黑瞪著大眼睛,有些不解。
江邪輕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