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楊阡陌得到楊嗣昌的完全信任,可這還遠遠不夠,如今的朝堂依舊是楊嗣昌的天下,楊阡陌很難嶄露頭角。
算著日子,闖王李自成的十萬大軍即將包圍京都,留給楊阡陌的時間不多了。
楊阡陌苦思冥想,一不做二不休,他來到後廚,看到了廚子給楊嗣昌準備的糝湯。
這時楊伯也來了,端著糝湯就要走人,楊阡陌趕忙過去將其攔下。
“楊伯,讓我來吧!”
楊伯一愣,隨後嘿嘿一笑,趕忙說道:“這種粗活怎能讓少爺做呢!還是讓老奴做吧!老奴已經伺候老爺大半輩子了,也習慣了。”
楊阡陌又道:“我離家半載,沒能好好盡孝,現在終於歸家,正好堂前盡孝,還是讓我來吧!”
“不可,不可!”
楊伯端著糝湯連連搖頭拒絕,楊阡陌突然臉色一沉,冷哼一聲。
“我就想盡點孝心,你也要阻攔?”
見楊阡陌惱火,楊伯不敢再拒,楊阡陌接過糝湯,便走了出去,但他沒有直接去書房,而是先端到了後花園,趁四下無人之際,給糝湯里加了點料,完事之後才將糝湯給楊嗣昌送了過去。
楊嗣昌端著糝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這或許是他喝過最美味的糝湯,這時站在一旁的楊阡陌面無表情,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內心無比糾結,可為了天下蒼生,他別無選擇。
一連數日,都是楊阡陌親自送來糝湯,楊嗣昌也越發感覺自己力不從心,整日渾身乏力,起初他還以為是年齡大了,直至臥床不起,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這可把楊嗣昌急壞了,要是讓朱由檢知道他病倒了,那楊家就完了,從此在朝堂上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為了保住楊家在朝堂上的話語權,楊嗣昌居家謀劃,透過書信往來,憑藉著門生故吏的推波助瀾,再加上楊阡陌又從軍營鍍金歸來,順水推舟,楊嗣昌一步一步地便把楊阡陌推向了大明王朝的政治核心。
楊阡陌如願以償,年紀輕輕就成了兵部尚書,這上哪說理去,果然是寒門再難出貴子,你十年寒窗苦讀,不如人家半點血統。
從這一刻起,楊阡陌才算有了實權,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趙義也沉寂了很久,自從跟楊阡陌回到楊府後,這小子每天就是吃吃喝喝,溜達閒逛。
楊阡陌來到趙義住處,剛一見面,趙義便陰陽怪氣。
“呦,這不楊大人嗎?”
狗改不了吃屎,只要見面,必是先挖苦楊阡陌兩句,楊阡陌也沒生氣,畢竟他已經習慣了。
“怎麼樣,住的還習慣嗎?”
“很是舒服,有吃有喝,這可比當那大頭兵強多了。”
趙義又說道:“楊大人,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別繞彎子了。”
楊阡陌環顧四周,又把房門關上,這才低聲道:“我要你幫我訓練一批死士,人由你選,銀子我出。”
趙義盯著楊阡陌沒有回應,楊阡陌也眯著眼睛盯著趙義,等待他的回答。
見過大風大浪的趙義彷彿被楊阡陌嚇到了,過了許久,才不解地問道:“你要幹什麼?”
終於楊阡陌得到楊嗣昌的完全信任,可這還遠遠不夠,如今的朝堂依舊是楊嗣昌的天下,楊阡陌很難嶄露頭角。
算著日子,闖王李自成的十萬大軍即將包圍京都,留給楊阡陌的時間不多了。
楊阡陌苦思冥想,一不做二不休,他來到後廚,看到了廚子給楊嗣昌準備的糝湯。
這時楊伯也來了,端著糝湯就要走人,楊阡陌趕忙過去將其攔下。
“楊伯,讓我來吧!”
楊伯一愣,隨後嘿嘿一笑,趕忙說道:“這種粗活怎能讓少爺做呢!還是讓老奴做吧!老奴已經伺候老爺大半輩子了,也習慣了。”
楊阡陌又道:“我離家半載,沒能好好盡孝,現在終於歸家,正好堂前盡孝,還是讓我來吧!”
“不可,不可!”
楊伯端著糝湯連連搖頭拒絕,楊阡陌突然臉色一沉,冷哼一聲。
“我就想盡點孝心,你也要阻攔?”
見楊阡陌惱火,楊伯不敢再拒,楊阡陌接過糝湯,便走了出去,但他沒有直接去書房,而是先端到了後花園,趁四下無人之際,給糝湯里加了點料,完事之後才將糝湯給楊嗣昌送了過去。
楊嗣昌端著糝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這或許是他喝過最美味的糝湯,這時站在一旁的楊阡陌面無表情,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