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紙張放在桌上
,長長地籲出一口氣。
“怎麼了?先生。”
陳秘書不免有些好奇。
褚慧僧揹著手在辦公桌旁邊踱步起來,無奈地說道。
“果然金陵那位是不會放任志願活動進行的,對於他來說,之所以能夠容忍,只是因為暫時利大於弊罷了,獲取完名聲後,便打算殺雞取卵。”
陳秘書有些驚詫。
“金陵方面要抑制志願者活動?”
“這也算咱們早就料到的,不奇怪,常凱申此人便是如此,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褚慧僧想了一下,隨即吩咐說道。
“先將這封通告留著吧,咱們暫且當做還沒看到,等到全國運動會之後,再想著怎麼處理。”
“是!”
陳秘書點頭說道。
“讓我瞧瞧,這些人又給我什麼‘驚喜’了。”
褚慧僧翻開另外一封信件,那是杭城本地官員送來的急件。
可才剛剛看了兩眼,他原本輕鬆的臉上頓時一凝,隨後當即厲聲說道。
“快去將先生們請來,方新川、章太炎、蔡椿壽”
他念了一連串的名字,如今在杭城之中,他依舊還要倚仗這些先生大師的影響力,為他出謀劃策。
“好!”
陳秘書也著急起來,他剛剛跑到門口又回頭問道。
“包秉文要不要也叫來?”
褚慧僧猶豫了一下,當即說道。
“一併請來!”
一個小時之後。
褚慧僧的辦公室內,便坐下了五六個人。
他們都處於褚慧僧的核心圈子裡頭,也可以算是智庫。
包國維坐在章太炎的下手位置,老實說他有一段時間,沒有參與這裡的聚會。
不論是章太炎還是他自己,都不想讓他太過於參與政治方面的事情。
今天聽陳秘書的意思,似乎有些不一樣?
在褚慧僧的示意下,陳秘書率先出來,為在座各位介紹目前的情況。
隨著他的講述,在場諸人越聽越心驚,蔡椿壽率先坐不住了,當即拍案而起說道。
“你說什麼?瘟疫又在部分城區大片出現了?這不是剛剛處理好麼?怎麼會突然出現?”
他接連的幾個問題,將其中的震驚表達得淋漓盡致。
是啊,好不容易結束的瘟疫怎麼又開始了呢?
按理來說,如今國府執行力也上來了,民眾的防控觀念也有了,就算是零星的反彈,也不該是大面積出現啊!
陳秘書繼續解釋說道:“不僅僅是一個地方,而是多個地方同時出現,只是這次的西城較為薄弱,所以感染嚴重.”
褚慧僧語氣沉重地說道:“諸位一如上次所說,我曾提到杭城內的《秋葉日報,身後恐具有曰本人之背景,昨日警署也秘密抓捕到一名可疑人物,流竄在城內的各個街巷。”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他出現的地方,正是瘟疫新出現的地方!”
一石激起千層浪,場內諸人都瞪大了眼睛。
在此之前,誰又會懷疑到,這種事情能與曰本人聯絡上?
包國維的眉毛一擰,他先前便已經覺得。
這個時空之中,瘟疫出現的極其詭譎,想不到竟然真的與曰本人有關?
這也不奇怪,細菌戰這群畜生們是早有前科的!
不等場內諸公群情激奮,褚慧僧便說道。
“咱們現在不難懷疑,本次瘟疫與曰本人有著脫不開的關係,不然多點同時爆發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蹊蹺了。”
方新川面色也沉了下來。
“我認同褚先生的觀點,由科學上來講,一般瘟疫都是有著有跡可循的傳播途徑,這種突然出現的,大機率可以判斷為人為製造。”
“他們怎麼敢的!他們如何敢如此泯滅人性啊!這可是幾百萬人命啊!多少百姓因此而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蔡椿壽捶胸頓足地說道。
便連章太炎,也將茶杯抓得咯咯作響,顯然是氣急了。
包國維開口說道:“曰本人對於我國家之窺視,實際上早有預兆。”
褚慧僧微微點頭說道:“這幾日也發現,王兆文、林世才等人的動向,他們派遣人到了城北的派克蒙西裝店,看起來是去接頭的。”
“這回我倒是怕,他們狗急跳牆,與曰本人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