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滬市
新報,連《黃埔江報、《新聞報等等這些報紙,曾經攻擊過包國維的,都一同釋出了道歉宣告,並且表示會公開捐款。”
他的聲音裡面透露著欣喜說道:“咱們,大勝利了!!!”
“真的?!!”
戴望舒瞬間就跳了起來,這次穩穩當當的,沒有摔倒。
他一把奪過了對方手中的報紙,立即低頭看了起來。
“是真的!”
只見到報紙上一個個醒目的標題,每個大字都看得真切。
他早已將自己看做包國維這一邊的人,甚至於幾乎所有的學生都站在了包國維這邊。
學生們如同戰士一般,為包國維鳴不屈,如今也像是取得勝利的軍隊一般,欣喜萬分。
“他們竟然都做了,他們不是一直以來從來不聽的麼?”
高興之餘,戴望舒有些犯嘀咕了,這其中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往常這些報紙是不可能認輸的,最多也是裝死,更不可能公開道歉。
如今它們轉了性子了?
施蟄存也有些懷疑,但是他思索說道:“或者是因為前些日子的刺殺?”
前幾天的刺殺在滬市鬧得沸沸揚揚,以至於知道訊息的學生們,都紛紛走上了街頭。
他們在街上游行,要求國府儘快嚴懲兇手,也搞出了不小的動靜。
“或許是,但我覺得可能是綜合來看的。”
戴望舒分析說道。
“包秉文那篇《回答出來之後,得到了廣大學生群體的一致支援,就連許多文藝界人士也出面支援,文壇許多先生們也寫了文章。
但報社顯然沒有因此而感到危機,甚至於咱們抵制他們都沒有得到重視。”
施蟄存一點就通,他立即順著思路說道:“但太炎先生和秉文遇襲之後就不同了,之前只是介於文字上的爭端,如今發展到了生命上的攻擊,性質不同了。”
戴望舒點點頭說道:“我近來聽說了,連北方的許多教授都暴怒了,太炎先生的學生可是遍佈各界啊!
這回可是捅了馬蜂窩,整個學界的憤怒可不是哪個報紙可以承受的!”
“哼!這些無良的報社還知道怕麼?平日裡作惡的還少?如今真是大快人心!”
兩個人聊著聊著,施蟄存就想到了一件事情,當即問道。
“咱們寄給包秉文的信是否有回應了?這都好幾天了,你不是說以你的名氣一定可以見到他麼?”
先前看到《回答這首詩後,戴望舒就跟他們說,一定可以與包國維見上一面。
現在都快一個星期了,竟然還沒有著落?
他頓時有些埋怨。
“不應該啊,信件早就到了才對。”
戴望舒也很奇怪,按理來說,對方不應該拒絕自己的約見啊?
難道他出名了之後,瞧不起自己?
東方旅舍。
高為新看到一地板的信件,無奈地撓撓腦袋說道。
“秉文,這些信件咱們要如何處理啊?”
此刻,包國維正坐在地板上一封信一封信地看著呢,
甚至於看到某些粉紅色的信件,還發出了傻笑。
誒呀呀,這些民國的女學生哈,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保守啊!
這些信件寫得讓人面紅耳赤,以至於包國維都想著要不要銷燬。
不然被後世人發現自己藏著這些桃色信件,會怎麼想自己?
包秉文先生的一世英名,就此毀於一旦啊!
嘆了一口氣,包國維說道:“這才是請師兄來的目的,這些信我看到明天都看不完,你幫我瞧瞧,若是有重要的事情,一定是要回一回的。”
“哦。”高為新點了點頭,就伸手想要朝著包國維旁邊的信件抓去。
“幹什麼!”
包國維有些警惕地護住,這裡可是小迷妹的情書,被高為新看到了還得了。
他最近剛剛發現,這個人是個藏不住秘密的。
要是傳揚出去,自己可就在這個時代社死了啊!
“你幫我看看那堆就成。”
高為新不知道對方怎麼了,哦了一聲就去看另外一邊的信件。
“請問,包秉文先生在麼?”
此時,門被敲響了,是一個陌生中年男人的聲音。
包國維與高為新兩個人面面相覷,此時章太炎還在房間內看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