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國家都受到了
經濟危機的影響,內部矛盾無法解決,最好的辦法便是轉嫁到外部。”
一番話說下來,安東尼都有些驚訝了,原先他只是覺得,對方是個普通的貴族少爺,沒想到竟然還有這般見識。
特別是內部矛盾這個詞,讓他想了好久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安東尼心裡頓時一沉,作為一名曾經的軍人,他對於時局是有著關注的,反問說道。
“包,你的意思是,接下來戰爭還是不可避免?”
包國維臉上露出意味深長地笑容,準備好好忽悠一番對方。
“安東尼先生,請你聽我慢慢道來。”
震旦大學。
抄寫《回答這首詩歌已經成為學生們的風尚。
二十多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回答很牛逼麼?
今天早上才剛剛出來,沒有得到某個大師的背書,也沒有得過什麼官方的獎項,更沒有在國際上有影響力。
甚至連傳播都是依靠學生們的自發行為。
《時報可憐的一萬餘份發行量,在這個資訊傳播困難的時代,實在是杯水車薪。
但又如何?
學生們要的從來就不是什麼權威背書的“著作”,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他們要的是心靈上的共鳴!
要的是對於這個無序、混亂世界的質疑與批判!
反抗是他們內心的主旋律,就算是詩句中尖銳的筆法,有些離經叛道的味道,但這是這種味道,讓他們的內心慷慨激昂!
“明城兄,聽說你有一份時報,快給我看看,我要抄錄一份!”
被稱作明城的學生有些肉疼的模樣,他從包裡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份報紙,摺疊的十分仔細。
說話的學生有些激動地接過來,他先前老是聽別人說什麼,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之類的話,聽起來便心情激動,心裡癢癢地迫切想要看原文。
打眼一看,他臉上立即拉下來。
“去你的,這是都快是上個月時報了,哪有什麼《回答啊!”
高明城一臉委屈地收回自己的報紙,反駁說道。
“你這也沒有說要哪一期的啊!我這期可是有包國維的《沉默的大多數,也是頂珍貴的,具有收藏價值嘞!”
見對方一臉失望的樣子,高明城隨即又擠出笑容說道。
“不過,我這裡有抄錄好的《回答,想不想要啊?”
“好啊!高明城你這個傢伙耍我是吧!”
一如這般的情況,一件件的發生在大學校園之中。
當然一切的中心,還要屬戴望舒組織下的“蘭社”文學社。
晚上,震旦大學的一處教室內,人頭竄動。
蘭社如今已經發展到了一百多人的規模,算是大學裡面的大社團了。
戴望舒站在最高處,不由得朝旁邊的眾人問道。
“各位朋友們,可都看過這首包國維所作的《回答了?“
周圍的學生們眼睛裡面放出光來,對著臺上的戴望舒回答道。
“看過了!”
戴望舒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隨即解釋說道。
“今天看了這篇詩歌,我的心情也是難以平靜,從前我作詩總是帶著憂鬱與情思,不敢自誇,但也自負有些造詣。”
“只是見了本首詩歌立意之深遠,我便覺得自己落了下乘。”
臺下有人當即激動地說道。
“戴師兄,你的詩歌也是極好的,但我覺得是不同的路數,你是細膩的情感,而包國維則是具有衝勁的反抗,二者不能夠相提並論。”
對於戴望舒,社團裡面的學弟學妹都是佩服的,許多人更是因為他的名頭進入的社團。
戴望舒擺擺手說道:“莫要這樣說,今天叫大家來的目的只有一個.”
他隨即看了一眼施蟄存。
後者立即會意補充道:“各位有所不知,包國維之所以會做此篇文章,概因是那些文壇人士的蠅營狗苟!”
張嘯林和張之平對於募捐會的迫害,以及報紙上對於包國維的攻訐,這其中的事情不知是哪個人整理的,也不知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就連包國維曾經的事蹟,也不知道從哪裡傳了出來。
總之,這番事件已經成了一個體系的背景故事,跟隨著詩歌傳遍了大學校園。
講完了其中緣由之後,當即就有學生憤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