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做完後,給妻子時,江茉茉又委屈,“蘇哥,沒小珍珠的奶茶不叫奶茶。”
於是蘇凜言大半夜,沒辦法了給寧家的小公主打了個電話,“寧兒,姑父想諮詢你個事。”
江茉茉又不知道怎麼看電視劇聽到人家說,女兒都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
這不得了了。
江茉茉開始哭,“我如果生的是個女兒,那蘇哥上輩子是不是花心大蘿蔔,這輩子我還敢相信他嗎?”
她蘇哥:“……這胎是男孩兒。”
江茉茉又哭著說:“那蘇哥上輩子要是沒有情人,我這輩子是不是不能生女兒了。”
她蘇哥:“……兒子也很好。”
“那我就不能兒女雙全了。”
江茉茉這委屈,哭得家人都無可奈何。
蘇夫人都不由得問了兒子一個問題,“凜言,你到底喜歡我閨女啥啊?”
蘇凜言:“大概是喜歡,她鬧我吧。”
蘇夫人指著那位矯情,“這下好了,你慢慢慣你小祖宗吧,你不是愛嗎。”
當古暖暖抱著孩子過去看望好姐妹時,在沙發上,江茉茉還在詭辯,越說越委屈,“暖兒,我該怎麼辦才好?”
江大小姐成功將好姐妹繞進去,“你這麼說,確實有幾分道理啊。”
蘇凜言:“……”
一次安慰,沒把江大小姐哄好,反而讓江太太抱著兒子深思,“我要是生個女兒,是不是你爸上輩子對我不忠呀?”
小山君仰著小肥臉,眨巴眨巴水靈的眼睛,他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他看著小矯情親姑,又看看思考人生的麻麻,小山君果斷,小手伸向了姑父處,還是讓姑父抱自己吧~他舅舅告訴他,男人應該被男人抱。
後來江總也接到了妻子的這個求問,江總不知怎麼哄小妻子的,總之掛了電話後,他立刻馬上將電話打給了妹夫,“蘇凜言,不許讓江茉茉和小暖聯絡了。”
蘇凜言去問身邊的法醫,“小茉總是哭怎麼回事?還說一些不著調的話。”
“帶醫院檢查一下吧,估計是體內激素不穩。”
到醫院後,檢查出來得知,江大小姐就是矯情的了,“晚上熬夜了吧?飲食不注意了吧?在家天天上網咖?”醫生問。
蘇凜言點頭。“前段時間出門旅遊,一直到深夜才睡覺,回來後趕上過年,一直沒規律作息,又經常和我奶奶追劇,晚上和我爸組隊打遊戲。”
“早睡早起,健康作息,別看那些哭天喊地的劇,少上網玩遊戲,激素平穩,過幾天就好了。”
江茉茉回家了。
晚上九點就被抱在懷裡,勒令睡覺。
江茉茉手伸出被窩,蘇凜言一把抱回去,給她醞釀睡覺的氣氛,“睡覺。”
“蘇哥,我就看看幾點了~”江茉茉的手癢,又想去摸手機。
蘇凜言索性直接把江茉茉的手機放自己的床頭,“十二點了。”
“不可能,剛才才九點呢。”
江茉茉在床上一會兒的功夫,“蘇哥,我想去衛生間。”“蘇哥,我剛才洗手是不是沒把水龍頭關緊呀?”“蘇哥,你看外邊是不是有人放煙花,窗簾有個縫沒拉上,我透過縫都看到了。”“蘇哥,現在幾點了?”“蘇哥,我渴了”……
她倒是躺在床上沒動,蘇凜言一會起來看水龍頭關緊沒。一會兒去拉窗簾,拉的沒有一絲縫隙。又一會兒下樓給她接水。
後來,見江茉茉的精神還極佳,蘇凜言無奈,又出招收拾這位大小姐。接著,臥室傳來了一陣陣的唸經聲。
江茉茉又無語了。她知道蘇哥是為了治自己早睡,可是她沒想到蘇哥竟然給她播放唸經聲了。
“蘇哥,你說我現在聽經文,以後我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會出家當和尚呀?人家說,胎教很重要。”
蘇凜言果斷換了音樂,兒歌!
可怎知,懷中那位,竟然不睡覺,反而跟著哼唱了起來,“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晚風輕浮澎湖灣,海浪逐沙灘,沒有,咦,沒有音樂了?”
唱的正上癮的江大小姐突然伴奏沒了,好奇問,“蘇哥,你快看看手機是不是沒電了。”
蘇凜言躺在床上,深呼吸,接著,他手機上響起了哲學名著,“‘存在’是最普遍的改變。無論一個人於存在著處把握到的是什麼,這種把握總已經包含了對存在的某種領會。但,‘存在’的普遍性不是族類上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