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俊傑身為許詠的門生,自然是聽說過這件事,他只是意外李侍讀原來是禮部尚書的外甥啊,那怪不得不給他好臉色。
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突然之間就背了一鍋,不過這也正常的,既然選擇了站隊,這種情況在所難免。
程侍讀讓任俊傑別太在意,好好在翰林院待著,多學習學習才是真,勾心鬥角就不是咱們翰林院該乾的事,咱們翰林院正經工作是搞學術的。
對於程侍讀這一番話,任俊傑有些不解,這程侍讀為啥對他這麼好?還有這番話真像一條鹹魚該說的話,程侍讀難道以後不想再往上升升?
似乎看出了任俊傑的不解,程侍讀笑呵呵說道“本官胸無大志,就想在翰林院看看書,修修史,偶爾給皇上和皇子們講講學就行了”
瞧瞧,果然是條鹹魚,而且還是條躺平的鹹魚,這程侍讀是看透了官場呀,年紀輕輕看著也不過三十多歲,這就想躺平了?不過翰林院確實個摸魚的好地方,任俊傑暗暗想著。
任俊傑接過了程侍讀遞過來的卷宗,笑哈哈說道“還是程侍讀看得通透,下官佩服”
程侍讀擺擺手,看著任俊傑微微一笑“看你有些順眼,本官今天多話了,走吧,帶你去你以後辦公的地方”
果然,顏值即是一切。任俊傑自戀的想著。
任俊傑抱著卷宗,嘴角微微揚起,應了一聲“多謝程侍讀”
程侍讀瞥了一眼任俊傑,笑道“說來你是千百年來第一個六元及第,在這翰林院中也是獨一份的存在,不過自古文人相輕,翰林院就不缺的就是狀元,以後多跟同僚打好交道吧”
這句話已經是很明顯的告訴任俊傑,你太閃耀了,有些人肯定會嫉妒你,多放低姿態與同僚們相處,別被孤立了。
任俊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被孤立了事就多,隨即任俊傑鄭重的點點頭說道“下官明白,多謝程侍讀提點”
“行,走吧,你們這一屆的榜眼探花也來了段時間了”
“啊?”
要不要這麼卷?
兜兜轉轉的,程侍讀帶著任俊傑來到翰林院一處院落,像個四合院一般,裡面有很多房間,仔細瞧的話他們大都是在翻書,應該是在找資料吧?
程侍讀說,這裡都是翰林修撰和編修工作的地方,每一間房間有四張案桌,可以容納四個人一同辦公。
任俊傑抱著卷宗,跟著程侍讀來到了一間房間,裡面坐著三人,有兩人任俊傑認識,朱榜眼和張探花,另外一人就不認識了。
屋裡三人聽到外邊的動靜都齊齊望向門口,只見程侍讀帶著任俊傑進來了。
“學覆兄,德俊兄”
“子鴻兄?”
“來了?”
三人又紛紛站起身來,行了一禮“程侍讀”
程侍讀擺擺手,說道“嗯,這位是你們同年的狀元,本官就不介紹了,任修撰,這位是謝修撰,是上一屆的狀元,在以後的工作上有什麼不明之處也可以問問他”
程侍讀給任俊傑介紹了另外一位,翰林院都是實行老帶新的規矩。
謝修撰打量了任俊傑一下,隨後笑著拱手道“久仰任修撰的大名,史上第一個六元及第,這些天總聽朱編修和張編修提到你”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