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都不必緊張,做完這些禮儀規矩之後,咱們再坐下來深入瞭解一下”
說是這樣說,但任俊傑現在心裡慌得一批,他也是第一次結婚,第一次有老婆,他緊張啊,但緊張也得裝作不緊張,要不然以後可就夫綱不振了。
董舒婉深呼一口氣,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隨後點點頭微笑道“相公說的是,不緊張不緊張”
這喝合巹酒也就是喝交杯酒,不過不是用杯子喝的,而是用葫蘆做的瓢倒酒喝的,巹就是苦葫蘆,切成兩半做成酒器,合巹也就是合在一起,代表夫妻本是一體。
任俊傑拿起桌上的酒壺,又各自倒了兩瓢酒,說道“來,娘子,這瓢給你。”說著,將一瓢酒遞給了董舒婉。
兩人舉起葫蘆瓢,雙方的手臂都勾住對方,共同飲了這合巹酒,兩人的額頭還輕輕的碰了一下,董舒婉在紅燭前,唰的一下,臉更紅了。
任俊傑瞥了一眼,也沒揭穿自家娘子,這小娘子還真是容易臉紅,有趣。
喝完了合巹酒,接著就是結髮儀式了,男女雙方各自剪下一小段頭髮,然後用紅繩捆在一起,可當為夫妻間的信物,寓意兩人一條心,這就是結髮妻子的由來。
做完這一切,從今天開始,任俊傑和董舒婉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夫妻了。
任俊傑望著眼前佳人那俏麗模樣,不禁感慨到“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董舒婉一聽,慌亂的別過臉,不敢看自家相公的目光,說道“相公如此伶牙俐齒,這話怕是跟很多人說過吧?”
是了,雖然董舒婉現在所見的任俊傑並非傳聞中那般混蛋,但她還是半信半疑的,並不會才剛見一面就全信了任俊傑的鬼話,不過第一印象還是好的。
突如其來的這一下,讓婚房更加喧鬧起來。
婚房內,桌上立著兩支長長的紅蠟燭,上面印有吉祥如意的圖案,火光隨著人群走動帶的風搖搖曳曳,讓房內的影子晃晃蕩蕩的。
這也就是洞房花燭夜中的花燭,一般是要燃一整晚的,辦事的時候也是點著的,畢竟是第一次,容易找不到門乾著急,點亮了還可以幫忙找找。
“快快快,任兄,我們要看新娘”
“對,堂哥快些去揭蓋頭”
“人生三大喜,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如此良辰美景,任兄今晚有福了,哈哈”
“真是羨慕任兄啊...”
任俊傑沒搭理他們,他現在就只想早點打發他們出去,一個個的,太吵了,有啥好看的。
隨即自顧自的走到桌前,拿起一根如意稱,來到了董舒婉跟前,揭蓋頭得用它,不用直接用手,要不然不吉利。
眾人也蜂擁而至,圍在任俊傑身邊,後面的仁兄個個伸長了脖子,等著看新娘子。
接著任俊傑微笑道“娘子,那我揭了?”
董舒婉微微點頭,雙手握得緊緊的,下邊的紅繡鞋還有些不安的晃了一下,隨後應了一聲“嗯。”
此時此刻,董舒婉的心裡那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終於要見到了她這相伴一生的人了。
“快揭吧任兄”
“揭吧..”
任俊傑也不磨蹭,直接抬手用如意稱慢慢的掀開了董舒婉頭上的紅蓋頭。
接著,董舒婉那精緻的面容展現在眾人眼前。
膚如凝脂,吹彈可破,如絲綢之光滑,蘆葦之柔韌。眉將柳而爭綠,面共桃而競紅。
一時間,眾人看得有些呆,好一個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任俊傑也愣神了,兒子要不叫任書豪,女兒要不叫任芙昕吧?
就在愣神間,任俊傑已經將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任慧萱一個彈射,跳到了董舒婉的身邊,握著董舒婉的手,笑嘻嘻說道“大嫂大嫂,我是慧萱啊”
董舒婉聞言,有些驚訝,不過還是笑了笑說道“小妹”
既然要嫁到任家,董舒婉也是提前做好了功課,搞明白任家的人際關係,要不然可就要鬧笑話了。
“還有我,表嫂..”
剎那間,現場來了個認親大會,倒是把旁邊的主角給忘了。
任俊傑也是扯了扯嘴角,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看都看了,快快快走吧”
“堂哥,你也太小氣了吧,再讓我們跟堂嫂聊會”
“就是就是”
任俊傑擋在董舒婉身邊,推開了前面的人,說道“有什麼好聊的,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