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要浪子回頭,做個五好少年,以後沒什麼事情就別來影響他發揮。
狗友們一開始還以為任俊傑是在開玩笑,可慢慢的,狗友們去找任俊傑,人家根本就不理睬他們了。
眾人現在也是一頭霧水,難道真的是被那一道雷給劈壞腦子了?這還是他們所熟知的任大少嗎?
街上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喲,這不是任大少爺嗎?”
任俊傑聞聲,轉頭看向左手邊。
只見,三個樣子跟他一般囂張的少年郎,正向他走來,後面還跟著一群小弟,排場倒是不小。
這三人就是原主以前主要的狗友,要任俊傑說,那就是新昌F4,以前四人總是一齊出動,一起吃,一起喝,一起啊啊啊,還一起梭哈,總之做什麼都是一起。
任俊傑嚼著手裡的糖葫蘆,瞥了他們一眼,邊吃邊說道“哦,是你們啊”
哦?就這?這任大少還真是性情大變啊,眾人很是不解。
胡耀祖上前一步,訕訕一笑,說道“好久沒見任兄了,有句話叫什麼刮目相看來著?”
任俊傑很是無語,補充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這群大少,要說吃喝玩樂,那一個比一個精,要說這讀書,那就一言難盡了。
胡耀祖聞言,連連點頭,大笑道“啊對對對,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任兄變化可真是大啊,要不是兄弟我們認得你這張臉,我們都還以為任兄換了個人呢”
一旁的李有財笑著附和道“最近任兄都在幹些什麼?好久都沒在迎春樓看到你身影了”
趙德柱一臉的壞笑,說道“是啊是啊,蘭蘭說她都患上相思病了,嘿嘿”
黃瑩瑩一進門就上下打量著董舒婉,隨即便拉著董舒婉的手腕,詢問道“你這咋回事啊?我今天剛回來就聽到你要成親了?還是嫁給任俊傑那個混蛋?聽說上個月他還被雷劈過?”
這黃瑩瑩的老爹是新昌縣一名秀才,也算是書香門第,現在在文遠書院當一名教書先生。
不過這黃瑩瑩從小並沒有受到薰陶,而是隨她老孃喜歡舞槍弄棒,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黃老爹雖說是一介書生,但也不強求自家女兒一定要學文,畢竟他夫人不就是這樣的嗎?
黃瑩瑩兩個月前隨黃老孃回她外祖父家探親,今天才剛回來,一聽到自己的閨蜜要成親了,而且新郎還是那個小霸王,便火急火燎的趕來問問。
董舒婉又是嘆了一口氣,露出一絲苦笑,拉著閨蜜坐了下來,說道“這並非我意,爹爹已經答應了,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一人就能作主的”
黃瑩瑩一聽,小臉氣得鼓鼓的,激動道“伯父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不知道這任家大少爺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嗎?幹啥啥不行,吃喝嫖賭第一名”
黃瑩瑩頓了頓,又說道“以前在街上這小子還想調戲本姑娘,他那幾個狗腿子被本姑娘都揍了個遍,還扇了他一個巴掌呢”
董舒婉一聽,一臉的驚訝“啥?他這麼混蛋?還調戲過你?不對,你沒事吧?什麼時候的事了?我怎麼不知道?”
原本董舒婉還存有一絲幻想,想著任俊傑也許沒傳言中那麼壞,但現在聽了閨蜜的話,那心裡的這絲幻想也消散了。
黃瑩瑩擺擺手,說道“沒事,去年的事了,這不是不想讓你擔心嘛?當時我爹爹已經去找任老爺了,這小子又被他爹打了一頓,不是我說,你真的要嫁給他?這可是羊入虎口啊”
黃瑩瑩的老爹,怎麼說也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又在書院教過任俊傑,自然要找上門去理論一番,不能讓閨女白白給人欺負了,當然了,最後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任老爹又是舍下老臉,賠禮道歉。
董舒婉微微搖頭,悽然一笑,隨即轉頭看向窗外,緩緩說道“這些年家裡的生意不是很好,前年餘姚縣那邊的布莊還失了火,損失慘重,更是雪上加霜,去年還被跑了一筆賬,現在家裡早就入不敷出,前幾個月大哥在越州衝撞了同知大人家的公子,現在還關在牢裡”
這些黃瑩瑩都知道,這些年老董家不知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反正什麼倒黴事,都找上門。
一時間,黃瑩瑩也不知道說啥,握緊拳頭嘆了一聲,她也想幫忙,但奈何這些她幫不了。
董舒婉拍著黃瑩瑩的手,眼角已經是有淚花,但就是不流下來。
董舒婉吸了下鼻子,接著說道“聽爹爹說,只要我嫁入任家,任老爺就會借我們董家一筆銀子週轉,還會找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