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樣吊兒郎當的,要不爹安排你到袁掌櫃那裡歷練一番如何?”
袁掌櫃是任家在新昌縣總店的掌櫃。
任俊傑聽完,頓了頓,又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爹”
任泰齊一急,提高了些聲量說道“怎麼?難道你還要這樣遊手好閒下去?”說完,還露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心裡想的是,難道自己又看錯了?
任俊傑聞言也不慌,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掃了家人們一眼,目光很是堅毅的說道“爹,娘,孩兒要讀書,要考試”
“什麼?”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一個樣,就是很驚訝,讀書?自家人知道自家人,任俊傑在家人們眼中,壓根就不是讀書的料,還有,前些年就是因為差點打了書院的夫才被退了學的。
李氏回過神來,看向任俊傑說道“傑兒,你確實要讀書?之前你不是說過,你對讀書一竅不通嗎?現在怎麼還想著要讀?”
任泰齊微眯著眼,緩緩說道“這讀書可是很辛苦的,要麼就認真讀精然後去考試,要麼就乾脆不讀,別浪費時間,趁早做點別的”
李氏又說道“是啊傑兒,要不然還是去學做生意吧”
這麼多年來,李氏是很瞭解她這個兒子就是三分鐘熱度,過一陣子,估計又撂挑子不幹了。
任俊傑擺擺手,嘴角又稍微揚了一下,笑道“爹,娘,孩兒已經決定了,等成婚後就去讀書,自從上次經歷過生死劫難後,孩兒就已經醒悟過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孩兒已經渾渾噩噩錯過了很多大好時光了”
任家的晚餐一般都是在正廳裡的餐桌上吃的,有時會在外邊的院子,花園,亭子等等吃飯,講究的是一個氛圍,反正任家很大,想去那吃就去那吃。
眾人走到餐桌前,任老爹率先坐了下來,其他人這才依次入了座。
任家除了任泰齊這一大房,還有二房和三房,也就是任俊傑的二叔和三叔他們。
任家的一大半家業都是任泰齊年輕時打拼下來的,自從任俊傑的祖父去世後,任家就分了家。
任泰齊對他的兩個弟弟挺好的,也幫了許多,所以二房和三房還是很服大房的,畢竟任家就是靠任泰齊發跡起來的。
二房他們沒在新昌縣發展,而是以前被任泰齊叫去省城杭州那邊開擴市場,現在弄得也是如火如荼,在杭州城附近的幾個縣都開了分店,人脈也越來越廣,這些年算是站穩了腳跟。
三房就不走尋常路了,三房不搞糧食,他們搞酒,酒是糧食釀出來的,但酒可不是人人都可以釀的,畢竟酒雖沒有鹽重要,但也是國家的一大稅-酒水稅,所以想要釀酒賣酒,就必須要官府的同意。
靠著任泰齊的名聲,三房拿到了官府的釀酒許可證,在越州城那邊開了幾個酒坊搞酒,大魏的商業經濟發達,對酒的需求還是很大的,只要有能力釀好酒,那前途一片光明。
所以現在也只有大房住在新昌縣,二房和三房都在外邊開枝散葉,每逢過年或節假日都會回來聚聚。
飯桌上,任老爹和任老孃都在問二兒子在他師父那過得好不好,習武辛不辛苦之類的話,問這問那的,搞得任俊傑和任慧萱也都挺無語的,完全就插不上話。
而任俊睿則是笑著一一回答著,挺好的,讓老爹老孃不必擔心,還說了一些在越州城的趣事,還有三叔家的酒坊,生意越來越好了,現在越州城附近的好幾個大酒館,都指名要老任家釀的十里香。
任泰齊看了二兒子一眼,微笑道“那就好,沒事就多去你三叔那走走,都是一家人多去聚聚,別整天就知道練武”
任俊睿撇了撇嘴,應了一聲“知道了爹”
李氏接著說道“這孩子,好像比過年回來時還瘦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多吃點肉。”說著,李氏給自家二兒子夾了個大大的雞腿。
任俊睿連忙端著碗,接了過來,訕訕一笑“那有瘦了?是更結實了吧,師父說,長太胖,身子不靈活”
李氏瞥了一眼,說道“娘說你瘦了你就瘦了,我還不瞭解你嗎?”
任俊睿無奈一笑“是是是,娘說的是。”說完就啃起了大大的雞腿,滿滿的母愛。
任慧萱也是嘟起小嘴,撒了一嬌,嚷嚷著“娘,我也要”
李氏聞言,又夾起另外一個雞腿,放到旁邊女兒的碗裡,笑呵呵說道“給給給,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任慧萱笑嘻嘻說道“謝謝娘”
這...我是親生的嗎?為啥我沒有雞腿?任俊傑鬱悶的扒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