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拉著陌無玉走開了,“哥哥難道喜歡那姑娘?”
“怎麼說?”
“哥哥你昨夜才和她分開,今夜又迫不及待湊在一起了,明明今夜我才是你的舞伴。”
……
舞會並不一帆風順,雖有今天一整個白天的時間休息補眠,但大多數新人們都是第一次經歷這種恐怖的事情,各個精神緊繃。
沒有休息好,舞會又擔心自己跳錯了舞會被斷腳,神經高度緊繃下,更容易出錯。
繼又有三個玩家斷腳被拖走後,現在還能說得上活著的玩家只有五人了。
陌無玉林故悠悠與宋銘還有另一位老玩家。
當然,那位最開始斷腳的不算。
舞會結束,十五分鐘的休息時間,幾人聚在了一起。
這次討論群多了一個宋銘和一個老玩家。
宋銘被直接忽視,幾人把視線投向與他們幾乎沒什麼交談的男人。
那位老玩家也自覺,“我叫程克,過過三個本,我是來合作的。”
陌無玉哦了一聲,“條件。”
他說的是能讓自己接受的條件,線索或者這些老玩家才有的道具。
程克整個人長得十分猛壯,麥色的面板露在外面,陌無玉的視線在那結實的肌肉上停了一會兒。
程克注意到這視線,連忙開口,“我很正經的,我應該有你們都不知道的線索。”
陌無玉的視線很快收回,抱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拿回來的玻璃碗,伸著一根食指逗弄小水母。
“說說看。”
對方既沒答應也沒拒絕,但程克很是老實,一字一句全說出來,“昨天我跳舞的地方離樓梯很近,我看見他被拖下去的時候有npc給他注射了一種藍色的藥劑。”
說著程克指了指最先被斷腳的玩家。
陌無玉:“什麼樣的藍色?”
程克視線快速搜尋,最後很快停在了玻璃碗上。
“跟這個顏色差不多。”
陌無玉:“?”
程克又說:“我昨天聽到這個小姑娘說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林故被提到,“嗯,昨天遊戲時間的時候我和悠悠遇到了他們,當時他們在獵殺獵物,聽到我和悠悠的談話,知道悠悠是獵物後想殺悠悠,然後我就把身份牌可以互換的事情告訴他們了。”
程克:姑娘,大可不必說的這麼仔細。
程克臉紅了,他撓撓臉頰點點頭,“是這樣。”
一直被忽視的宋銘忍不住插嘴,“喂!我可是有一種更好的辦法耶,求求我我就告訴你們。”
悠悠:“行了,據我們瞭解,大多數人會把遊戲的身份牌藏起來,不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們的敵人不僅有身份不同的玩家,或者說不是玩家,而是那些npc們。”
“玩家為了不被npc殺死,就必須把身份牌藏起來。”
林故問:“那獵人呢?獵人不會被殺死,那他就不需要藏身份牌了啊。”
悠悠:“別忘了,身份牌可以互換,無論是自願還是強制。”
宋銘:“喂!你們真的不聽我說嗎?!”
陌無玉撐著下巴,“好了,遊戲開始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身份牌藏起來吧,藏的仔細一點哦。”
高臺上傳來高聲,又是那個小丑,“女士們,先生們!遊戲獵人與獵物即將開始!預祝大家,遊戲愉快~”
陌無玉突然出聲,“打擾一下,我有問題要問。”
小丑滑稽又可怖的臉轉了一圈,最後對上陌無玉。
他的聲音依舊卡澀的難聽,“哦?這位尊敬的客人,您有什麼問題?”
陌無玉:“這個遊戲,船上的所有人都必須參加嗎?”
小丑桀桀的笑了笑,“當然,船上的所有人都很熱情,不會有人不參加遊戲的。”
陌無玉低頭勾了勾唇,“謝謝,我沒問題了。”
小丑抬手,在圓乎乎的東西扔下的同時,他興奮的聲音響起。
“那麼,遊戲開始!”
林故失去視線,不過因為有過一次經驗這次就沒那麼慌亂了。
她靜靜地等著時間過去。
另一邊,陌無玉試過不能將身份牌撕碎後,直接把身份牌拿給了小水母,小水母細細長長的觸手包住卡牌,但水母的顏色過於淡了,完全遮不住。
見小水母耷拉著腦袋,觸手也揮得沒有之前那麼精氣神了,陌無玉用